哭诉道:“王大娘,是,我承认柱子是为我才进的监狱。可我并没有害他呀,何况他那也不是我害的啊。您老这样说我,叫我心里怎么受得了,这让我春华以后怎么活呀?”
“起来,甭跪我,俺们承受不起!”
王大娘见春华跪地,赶忙虎着脸躲开。
春华继续哭诉道:“我和柱子哥从小就是在一块儿长大的,我春华对柱子到底怎么样,别人不知道,难道大娘您还不知道吗?大娘呀,您今天不该讲这样的话呀,呜呜——!”
春华伤心欲绝,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嚎啕大哭。
王大爷有些看不下去,忙一声不吭的躲去屋里抽烟。
王大娘却是不管这些,这时将双眼一眯,不耐烦的对着春华摆了一下手,嘴里又呸了一声,恨声儿说道:“我呸!假惺惺的,你就甭说那么多的废话了,就你也配说和俺们柱子一块儿长大?”
她眼盯着春华,口中吐字如刀剑,一下一下刺向春华的心窝儿:“我且问你,既是这样,那你怎的不嫁给俺柱子,反去嫁了那个傻驴儿?噢,不嫁也就算了,何苦又来招惹俺们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