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跳楼,那这还不搞得人心惶惶的吗?”
张隆开口答道:“回禀大人,谁说不是呢。”
“自从发生这么邪乎的事情之后,正定城内那些有能力举家搬走的大户人家,都已经全部搬离了正定城。”
“只剩下我们这些没有办法的普通人家,还在正定城内过一天算一天了。”
“对于正定城的普通老百姓们来说,也只能是寄希望于每个月跳楼的那一个名额,不要落到自己的头上。”
“如此,能混过一个月就算一个月了。”
听见张隆这万般无奈的语气,范真不禁在心里面感到一阵的难受。
这平均每个月,就有一个人会莫名其妙地到广昌楼去跳楼。
此事,究竟会给正定城的老百姓们,带来多大的心里阴影呢?
谁也不知道,下一个月跳楼的,究竟会不会是自己呢?
在如此巨大的死亡阴影的笼罩之下,老百姓们又怎么可能做得到安居乐业呢?
所以,这一件事情,必须得到解决才行。
否则,我范真,又有何面目继续做这个正定城的县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