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知落入锦衣卫手中,不死也脱几层皮。
凤九言快速扫视人群一眼,没发现原主的母亲和弟弟,便找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缩起来。
“敢问张大人,此举意欲何为?”凤九言的二叔凤二爷强忍其中怒意,作揖相问。
张远山慢条斯理地饮了一口茶,轻放手中茶盏,轻觑一眼凤二爷,“本指挥使奉旨前来办差,其他一概不知。”
言罢,张远山又看向正前方的手下,“将军府亲眷是否全部到齐?”
“禀大人,凤老夫人和部分女眷尚未到场。”
话音刚落,一道苍老的嗓音颤巍巍地传来,“老,老身在此。”声音中夹杂着茫然与惊惧。
躲在角落的凤九言撇撇嘴,呵,洗脚丫鬟便是洗脚丫鬟,就算已经当上老夫人,依然上不了台面,就这样的场面就能将其震慑住。
凤老夫人在凤府一众女眷的簇拥下,缓步前来。身子抖如筛糠,嘴唇颤抖,“张,张大人,不,不知我将军府所犯何事,需要惊动如此多的锦衣卫前来?”
张远山扯出一抹讽刺的笑,从怀中掏出一卷明黄色卷轴,朗声道,“圣旨到!将军府所有人下跪听旨!”
凤家上下齐齐下跪,屏气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