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抬脚踩捻上她孱弱的肩背,手中铁钩却是缓缓勾住了她脆弱的喉骨。
女子睫毛剧烈颤抖,惨叫着匍伏在地上动弹不得。
“谢龛!!”
邢守约眼底瞬间充满血丝,奋力抓紧铁栏:“你一个男子,怎可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用此残酷刑罚?!有什么酷刑你冲着我来!我若讨一声饶,便立刻自裁谢罪!”
“要你谢什么罪!放心,本督定会留你好好活着。”谢龛居高临下地站着,脚下用了力道,女子的叫声立刻凄惨了起来。
骨骼被压迫的声音咯吱声磨在耳畔,叫人心中震荡!
“守约!”
邢母激动大喊了起来:“你不要再执着了!歌儿是兄长留下的唯一骨血,他待你如亲子,在战场之上多番照顾,此番你真要断了他这一点血脉吗?”
“饶了我……呜呜……或者杀了我吧……”
那女子痛得呜咽不止,小小的身子在谢龛脚下似乎孱弱如一只幼猫,只要他稍稍用力就可将她生生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