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险传递消息与我,祁桑感恩在心。”
那人低着头,虚弱道:“主子恩情,小的没齿难忘,便是这些年做下些糊涂事,但若事关主子,小的可以再将命还给您,只是……终是晚了一步,没能救回祁将军,是小的无能。”
祁桑笑笑,隔着雨幕看向远处停泊的一辆马车:“你自由了,你的家人我安置在了高平,如今做着酒水生意,你可以回去同他们团聚了。”
那人不再多说什么,只深深跪拜了几拜后,被扶风扶着上了马车。
祁桑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明明是极度虚弱的,却又是极其迫切的。
他在奔着他的家人跑去,好似有了这样的结果,先前所有的委屈与疼痛,都可以被原谅,被遗忘。
而她,就站在了原地。
没有谁去奔赴,也没有谁在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