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飞走出来,大声力挺王优优:“王优优要是亏了,就亏了,亏了就当给她积累经验,做生意嘛,有赚有亏,才做叫生意。”
他在厨房煎鱼,本来听到客厅有笑声,他还挺高兴的。
见徐三丽拿着白菜出去了,不知怎的,他不放心。
还好他走出去看看,要不然,他都不知道徐三丽这么跟王优优说话。
王优优现在是他的爱人,他的钱就是王优优的钱,亏与不亏,都轮不到外人来指指点点。
听到陆行飞这么袒护王优优,徐三丽的嘴角顿时僵住了,脸色也微微难看。
她没想到,现在陆行飞一点也不顾及她的感受。
心想,也不知道王优优到底给飞哥灌了什么迷魂药,害得飞哥一而再再而三伤害她。
此刻,她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
李汉荣的眼里只有徐三丽,看到徐三丽的脸色难看,他的心里也跟着难受。
他看不得徐三丽被欺负。
他一脸笑呵呵,故意无关轻重道:“摆个地摊谈不上做生意,且去摆摆看,只有亏钱了,嫂子才能明白进厂上班的好呀!”
“汉荣说得有道理。”徐三丽知道李汉荣是在帮她说话,便给了李汉荣一个肯定的眼神。
李汉荣也微微眨眼回应。
他们这种互动,张竟旭都看在眼里。
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也没意思了!
他分配的套房就在旁边,他要回去拿瓶二锅头来,这种烈酒,他们都不喝,只有他偶尔会喝一两口。
“老陆,我先回去一趟,一会过来。”
“行,我现在在煎鱼,很快有得吃了,你搞快点来!”
陆行飞虽然反对李汉荣说的话,但他不想反驳李汉荣。
他们是好兄弟,没必要计较那么多,输赢更不重要。
一切交给时间证明。
他相信王优优的选择,是正确的!
锅里还煎着鱼,与王优优对视一眼,他没接着说话,转头回去继续煎鱼。
王优优也不想再跟他们啰嗦,有陆行飞支持她,理解她就行了。
穿两件衣服确实有点热,她也要回去卧室换件衣服。
徐三丽见大家都走了,手里的白菜也掰好了,她也起身去洗白菜。
客厅就剩下李汉荣了,闲着没事的他,拿起旁边的连环画看起来。
不看不要紧,一看他的心里更难受了。
他认得,这是他送给徐三丽的连环画,被徐三丽转手就留在这里了。
……
很快,晚饭煮好了。
两条红烧草鱼分成两盆,一盆田螺放中间,还有两盆红烧白菜,一碟米糕,一盆水煮馄饨。
简简单单的一餐。
但在这个年代,已经算好的了,这些菜能把大家吃得饱饱的。
陆行飞说趁有火,他还要烧热水洗澡,晩点上桌吃饭,让大家先吃。
王优优还是第一次吃到陆行飞做的菜,在石头村,都是陆立行给一家人做饭吃。
也不知道陆行飞的厨艺怎么样,她先夹起一块鱼肉尝起来。
味道一般般吧,要是放一点鸡精调味就更好了。
试完鱼,她想吃田螺,看着比李子还大的田螺,她有点下不去嘴。
从小到大,她没吃过这么大的田螺。
谁知张竟旭毫不避讳,夹起一个田螺放她碗里,热情的说道:“弟妹,尝尝我们江州的大田螺!”
“哦,好,谢谢。”王优优不自然地笑了笑。
好尴尬啊!
她不想吃呀!怎么办?
徐三丽看到这一幕,垂眸在心里偷笑。
张竟旭是真敢撩王优优呀!
看王优优涉世未深的样子,始早被张竟旭撩走。
想到这,她在一旁加把劲,夹起一块米糕,得意的说:“老张,米糕也是你们江州特产,飞哥知道我最喜欢吃米糕了,每次都给我买。”
张竟旭没多想,紧跟着,他也夹了一块米糕,送到王优优的碗里。
“来,弟妹,你也尝尝我们江州米糕,看看跟你们南方的年糕,有什么不一样。”
王优优微微笑着,视线从张竟旭转到徐三丽身上,再垂眸看看她碗里的田螺跟米糕。
想起她偷听过这俩人的对话,心里有了主意。
她夹起一块米糕咬了一口,欢快地说:“谢谢张营长,你们的米糕比我们的年糕要硬一点,香甜一点,还不错,我喜欢吃。”
说完,她主动拿起饭桌上的一杯酒,碰了碰张竟旭的酒杯,“来,敬张营长一杯,感谢你今天早上接我们回来。”
张竟旭被她的笑容感染。
拿起酒杯轻抿了一口酒后,说:“不客气,你喜欢吃就好,我妈做的米糕比买的好吃,改天你到我家里来,我让我妈做给你尝尝。”
徐三丽一听,故意似有意地看着他们,感叹道:“哇!王优优,老张对你真好!我认识他这么久了,从来没见他邀请过我们去他家呢!”
李汉荣也实话实说:“对,从来没有,他真偏心!”
王优优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趁机说:“是吗?张营长,你这么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