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大家都在家里过节团圆,中午吃饭的人不多,白竹没用完的荤菜收了半背篓,让张鸣曦背着,三人赶快回家。
两个来月没回来了,白竹一进院子就唏嘘不已。
蛋黄一见白竹,高兴坏了,扑到白竹身上,人立起来,两只前爪抓着白竹的裤腿,孩子似的呜呜直叫。
白竹心软,差点红了眼眶,叫着蛋黄,伸手揉着狗头,亲热得很。
胡秋月正在灶屋做饭,听见动静,赶快跑出来看。
一见白竹,她笑得像是一朵干菊花,一把搂住白竹,上下打量一番,笑道:“长高了,漂亮了,白了,胖了,孕痣也红亮了!”
总之就是样样好!
宴宴从俩人相执的双手空隙里挤进来,仰头笑道:“还有我,还有我!”
胡秋月望了他一眼,伸手点点他的额头,疼爱地呵呵笑,故意嫌弃地道:“你什么你,还不是那个丑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