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头望了一眼,后院里没人,后门关着。
白竹平息了一下,痴痴望着张鸣曦,眼睛舍不得离开分毫:“说来话长,我慢慢告诉你。刚才那人是我干爹,我带你去见他。”
嘴里说着出去见人,脚下却不动。白竹搂着张鸣曦脖子,踮起脚,对着他嘴唇,重重的亲了一口,叹息道:“我真怕是在做梦!梦醒了,你又不见了!”
张鸣曦像离开那天一样,抱着他的腰使劲一勒,柔声道:“疼不疼?是不是做梦?”
“疼!”白竹含着眼泪笑。
俩人久别重逢,千言万语说不尽,可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白竹意识到自己不管不顾的抱着张鸣曦亲,连干爹什么时候出去的都不知道,不好意思地同时,暗暗感激江大成的体贴。
他伸手温柔地抚了抚张鸣曦的脸,柔情四溢:“鸣曦,我们的话待会儿再说。我带你去见干爹和妹妹,如果不是他们救了我,我只怕没命了。”
一句话说得张鸣曦心里一疼:可怜的竹竹是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