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老夫人，旁人都不知晓。
顾瑾禾也不清楚，老夫人之所以让厨师去照顾刘书雅，其中还有这样的原因。
老夫人眼里露出一抹苦笑道：“现如今回想起来，我一直以来坚持的骄傲，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笑话，除了让我自己觉得自己没有错之外，其他所有人都觉得我错了。”
并且，错的离谱。
不然当顾瑾禾知道自己的身世，和老夫人摊牌，知道老夫人的决定之后，也不会一下子疏远老夫人。
但是坚持了几十年的决定，老夫人又怎么可能会觉得自己错了。
直到秦颂的死亡，让老夫人联想到了当年的自己，为造成这一切原因的，还有她的一份责任在的时候。
老夫人才觉得自己可能真的错了。
如果当年她就把慕容青濑杀了，可能秦颂就不会死了。
但是，这世间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后悔药。
所以老夫人不想看到自己一错再错了。
既然顾瑾禾想要慕容青濑的命，那她就顺水推舟，所以慕容川的计划才会这么快执行。
并且无懈可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