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用自己的媳妇抵债,只有畜生才做的出来。不,别侮辱了畜生,畜生都干不出这事。”
艾菊一刀下去,砍在李大毛的脸庞,就差一公分他的耳朵就要被削掉。
李大毛吓得直接尿了炕。
“媳妇......媳妇,你...你...你饶了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打你,我改,我改,我什么都听你的。”
李大毛哭得鼻涕泪水糊了一脸,嘴里不停地求饶。
艾菊呸了他一口,再次说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想着要是我因此怀上了,你也可以摆脱别人的异样眼光,以后你就是个有...后...的人。
你呀,以为别人是傻子,就你聪明,对吗?
那天晚上,感觉怎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媳妇被人睡,很爽是不是?是不是?”
艾菊再次举起刀,刀起刀落,大毛三根手指没了。
大毛握着手,张大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怎么了,李大毛,喊不出来。那天晚上我是怎么求你的,求你救救我,我愿意帮你还钱,哪怕我一辈子卖给你们李家都行,你怎么回答我的。
你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妇,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我被他们糟蹋。
那不是一个人,是一群人!
你这个狗东西。既然没种,还留着多余的东西干吗。”
说完,艾菊又是一刀,直接把大毛胯间的东西割掉。
大毛脸色发白,冷汗直冒,手疼、肚子疼、下面疼,疼痛就像海啸一般铺天盖地而来。
他已经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是还活在人间,还是已经下了十八层地狱受刑。
鲜血溅上艾菊的脸上,白皙的皮肤上面点点红梅,在灯光下显得如此妖艳,又显得无比的凄凉。
此时,多宝、邵玲和十三爷、赵秘书一起来到李家。
他们敲了敲门没有反应。
多宝和邵玲作为医生,对血腥味非常敏感,两人第一时间察觉不对,多宝一脚踹开了门,直接破门而入。
邻居察觉到不对劲,有的探头出来瞧了瞧,有胆大的直接跟着多宝她们进屋。
看到屋里血腥的场面,哇的一声跑出去吐了,有机灵的已经跑去就近的公安机关报案。
艾菊听到破门声,知道有人进来,并不慌张,反而捋了捋掉落到脸颊边的头发,看着闯进来的众人笑道:
“吓到你们了,不好意思。”恬淡的笑容带着一种圣洁的味道,似乎屋里的血人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邵玲就地取材,随手取了布条包裹住大毛的伤口,暂时帮他止血,避免他流血过多致死。留着他,还能作证找出背后之人。
“没用的,我下了耗子药,他活不了多久。”
艾菊看着邵玲的动作,不紧不慢地说道。
即使艾菊不说,明眼人也能看出,就算帮大毛止了血,命也救不回来。毒性已经发作,他正一口一口地往外吐血,身体来回抽搐着。
他两眼狠狠地看着艾菊,想说点什么,却发不出声音,喉咙里啊啊啊的乱叫着。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真心想救他的,装作没看见他的惨状。
邻居们进来瞧了一眼,都吓得躲开,谁还敢上前救人。
“你,不跑不藏,是知道我们的来意吗?”多宝看着艾菊问道。
“我这辈子就干了一件亏心事,就是诬告了孟先生。你们是孟先生的家人朋友吧,我愿意跟你们去自首,还孟先生清白。对不起。”
艾菊弯腰鞠了一躬。
多宝躲开了,“你要说对不起的是孟先生和他的家人,我们只是他的朋友,不能代替他们接受你的道歉。”
公安同志听说出了命案,来得很快,把在场的人都带到了局里。李大毛也被送去医院急救,不过在送去的路上就断气了。
有了艾菊的供词,孟思聪基本清白,剩下赃物一事,孟家那边也找出了源头,是办公室小王收了钱偷偷放进去的。
幕后之人,还没有浮出水面,知情人小王负隅抵抗,一直不肯说出指使之人,而有可能知情的大毛也见了阎王,没法交代。
倒是艾菊,她提供了一个有用的线索和证据,药厂的销售科长严圭土和体制内的某个权势人有勾结。
严科长有一本账本记录着这些年他来往的金钱交易,就藏在他的办公室椅子内层。
这个线索牵扯有点大,办案的同志不敢马虎,直接上报。
为了防止某些人通风报信。赵秘书第一时间跟孟老汇报情况,并且全程在局里盯着,就怕再出差错。
而多宝她们陪着赵婷婷和孟思聪见了艾菊最后一面,了解清楚事情的原委。
“那晚大毛骗我去酒店,说请我吃饭赔罪,以后再也不打我,会好好跟我过日子。我信了他的话,满心欢喜地随着他去了......
当时孟先生就在斜对面的包间,我上去的时候,正好门开着,我看见我们科长正在给孟先生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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