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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的氛围被前辈的话带动起来,其余众人便开始好奇起来,昨天这一晚上塞巴斯在警局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当然,大家主要是想让赛巴斯讲讲,他是怎么骑到人家警员身上所发生的故事。
相当明白这一点的赛巴斯,自然不可能如这几个混蛋的意,于是他张口就来,说昨天晚上自己与那几位警员相谈甚欢,看守警员们纷纷被自己的智慧与才华所折服,对自己赞不绝口,惊为天人云云什么的,明显就是在讲鬼话,还是鬼都不愿意听的那种。
可塞巴斯就是有这样的能力,他在讲鬼话的时候能面不改色,一本正经。
即使没人听,他还能自己坐那儿一个人叭叭个不停,就像是一个人搬着小马扎坐在村口的小老头儿一样,自己给自己讲故事听。
他的这套操作,让坐在后面的那三个本来想吃瓜的家伙一脸无趣,听了一会儿就开始哈欠连天,开始后悔主动和这家伙搭上话了。
一只手放在车窗上,专心致志开车的阿寿前辈,嘴角微微带起笑容,见后面三个家伙被赛巴斯一个人给压制的不说话了,心情愉快的开着车,一路向着公寓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