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姜律要走,朱真急了:“诶?你要去哪?”
姜律翻了个白眼:“我去外面睡啊,你不是说你只习惯睡床吗?”
“不是,你真的要睡啊?”
“不是真的还是假的?大晚上不睡觉干嘛啊?”
“听我上课啊。”朱真举起比她脸都要大上一圈的经文:“我书都带来了呢。”
“饶了我吧,我刚刚都要累死了,还得听你上课,不如杀了我。”
“可是.可是”朱真零帧起手,无缝切换成了楚楚可怜模式:“不完成师姐交代给我的任务的话,我一样要被她骂的。”
“又来,又来是吧?”姜律就受不了她这样。
叹了口气,他将枕头扔回了床上,极其不情愿地一屁股坐了回来:“行吧,你讲吧,我就这么听。”
“不行,我讲经要有仪式感才行的。”
“仪式感?”姜律没绷住:“行行行,你乐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配合就是了,只要你别整你那死出。”
片刻后。
“不是.我怎么感觉很奇怪啊。”
姜律在放在地上的枕头上跪坐着,看着坐在床边,伸出小腿一晃一晃的朱真,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朱真理直气壮:“我讲经就是要坐在最上面,然后学生在下面跪坐于蒲团之上的。
只不过你这里没有蒲团,就用枕头将就将就咯。”
“那这又是什么意思?”姜律指了指她手里刚刚拆下来的椅子腿。
“自古以来先生都会用戒尺教训不认真的学生啊。”
朱真不以为意:“只不过你这里没有戒尺,就用这个将就将就咯。”
“嗯勉强可以接受吧。”
姜律皱着眉头:“但是你一定要踩在我身上吗?”
“嘻嘻,劳逸结合嘛,也不能总是打压你,还是得激发一下你对学习的兴趣的。”
姜律愣了许久:“谁教你这么个激发兴趣的?!”
“诶?”朱真故作惊讶:“你在车上的时候就总是悄悄盯着师姐的脚看啊,我还以为你喜欢脚呢。”
姜律面无表情地看着朱真,就这么盯着。
直到将朱真看得心里有点发毛,琢磨着是不是捉弄得太狠了,刚想要寻个由头说自己是开玩笑的,缓解尴尬。
却不想姜律突然展眉一笑:“嗨呀,你看人真准。”
说着,便是抓住了朱真的小脚,大喜道:“此等极品,莫说是吃上一口,哪怕只是闻上一闻,那也是能强身健体,益寿延年呐!”
“咦!”朱真触电般的缩回了自己的脚,惊恐地看着姜律:“你怎么这样!”
“呵呵。”姜律不屑地笑了笑:“怎么不继续演了?叶公好龙说是。”
朱真意识到自己反而被姜律给将计就计了,顿时不服气地撅起了嘴:“你早就看出来了是吧?你坏死了!”
“都说了别整这死出,要完成任务给我讲经就快点,我真的已经很累了。”
“知道了”
朱真明白自己指定是玩不过姜律了,也只能收起自己那点小心思,老老实实给姜律讲起了课。
两人相安无事了一段时间之后.
“是故须先摒弃杂念,金丹方能成矣,若不清净,则你在听吗?”
讲着讲着,朱真是越讲越来劲,沉浸了进去,可转头一看,姜律竟不知何时打起了盹来。
她一下子皱起了眉头,下意识便是举起了手中木棍,要重重砸在姜律身上。
然而,就在棍子离姜律的肩膀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离时,朱真终究还是没忍心打下去。
可这样的坏学生不惩罚可不行啊,朱真犯了愁。
思来想去,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那是她曾经在火车上偷偷看到过的,吕清惩戒姜律的方式。
她从未见过那样的事,光是想一想她就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起来。
要做吗?
真的要做吗?
师姐都可以,我应该.没有问题的吧?
深呼吸了几口,朱真下定了决心。
她扯掉了脚上的白色短袜,看了看姜律,确定他已经睡着了,又是在心里为自己加油打气了一番。
轻轻地,她用脚尖碰了碰,宛如蜻蜓点水,又好似一名优雅的芭蕾舞演员。
将身体的重量控制到踩上却又不至于给它太多压力,稳定过后,朱真屏住呼吸,才柔柔地压了压。
姜律的呼吸节奏突然乱了一刹。
这把朱真吓了一跳,当她发现姜律并没有醒过来时才松了一口气。
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朱真小心翼翼地继续起来。
又是尝试一番后,姜律依旧没有醒过来,这便让她的胆子大了不少。
于是她将另一只脚也踩了上去,动作也开始大胆了起来。
不再只是浅尝辄止地点一点,她竟是无师自通地、灵活地紧紧扼住了那蛇之七寸,并且狂妄地拉扯了几下。
可这这一次,她终于还是将姜律给惊醒了。
片刻的茫然之后,他震惊地抬起了头:“我说怎么会梦到被捕兽夹夹住了,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