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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吏樊千秋,问上吏安!”樊千秋亦穿戴着蓑衣和斗笠,脸上尽是雨水。
“怎么还穿这件蓑衣,成何体统!?”义纵见到蓑衣上的血迹皱眉斥道,这是对方那日杀人时所穿的。
“这是朱墨,并不是那日的人血。”樊千秋摸了摸蓑衣上那大片的殷红色,笑着说道。
“你为何要这样装神弄鬼,难道不怕传出去影响自己的仕途吗?!”义纵板着脸问道。
“使君有所不知,穿这身蓑衣巡查街面,宵小便不敢妄动!”樊千秋拍了拍蓑衣说道。
“你樊大的名号,还需要用一件血衣来维护吗?槐里的血还没干透呢!”义纵微怒道。
“使君过奖了,下官乃微末小吏,有威名也是使君给机会,不敢造次。”樊千秋笑道。
“油嘴滑舌!将这件蓑衣脱下,放在此处,有人想要见你一面。”义纵摆了摆手说道。
“嗯?看来此人来头不小啊,要不然使君也不会如此着急。”樊千秋自顾自地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