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为止了。”
“那可真是残忍。”森爱知感叹道。
这场比赛,无论是对蓝色监狱还是U-20国家队,都极为残忍。
“我已经看了不少蓝色监狱的球员之间比赛,可以说,若没有我的加入,U-20国家队一定会输。”糸师冴像是想起什么,脸色越发冷淡,“但U-20国家队的前锋,实在是没救了。”
进球能力还比不上他一个中场的菜鸟射手。
倒是在蓝色监狱里,有一个不错的前锋。
在两人的闲聊中,车辆越开越偏僻,最后停在了一处高大的建筑前。
森爱知抬眸看过去,面前的建筑确实给人一种压迫感。
她拿起杏里的手机,再次拨通了绘心先生的电话。
“好。”
绘心先生虽然语气冷淡,但声音却格外柔和。
“小冴,我待会还要帮杏里卸妆换衣服,估计会耽误二十分钟左右。”
“我和你一起。”
森爱知求之不得。
面对陌生的地方,还是有熟悉的人在才有安全感。
“谢谢善良的小冴。”
“不要给我擅自给我加这么恶心的形容词。”
打开后排车门,醉酒的杏里已经睡的昏天黑地,发出缓和的呼吸声。
“你果然是来给人当保姆的。”糸师冴站在少女身侧,看着她忙碌的模样,蹙眉道:“要是我来接你,才不会像这个笨蛋一样,给你弄出一堆烂摊子。”
本来她坐飞机就够累了,还要来伺候这位麻烦朋友。
“小冴,杏里是我很重要的朋友,不允许你说她哦。”
糸师冴气的转身。
“当然,我也不会允许别人说小冴的坏话。”
糸师冴勉强消气。
“管理员来了。”
森爱知闻言,小心将昏睡的杏里扶了出来,又自然的搂住了她的腰。
将杏里的包背好后,森爱知看向来人。
他有着纤细高挑的身材,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上去有些距离感。
森爱知扶着杏里上前,态度温和,“请问您是绘心先生吗?”
他点了点头,只看了她一眼,视线就落到她身侧的小冴身上。
好一会儿后,他才收回视线,重新看向森爱知。
看着她一个瘦弱纤细的少女扶着杏里,绘心甚八先是看向事不关己的糸师冴,难得贴心的开口:“我来吧。”
“不用,我来就好。”森爱知微笑着躲开了他伸来的手,“麻烦绘心先生告诉我杏里的房间,我送她回去休息。”
......
晚上十一点半
一想到会和U-20国家队比赛,洁世一兴奋到失眠,他换上训练服准备去球场练习。
显然与他有同样想法的人不止一个。
“蜂乐,要一起练习吗?”
“要!”
现在的时间点大家都在睡觉,所以两人是偷偷溜出来的。
还没有走到球场,两人便听见一阵脚步声,听数量还不止一两个。
“哇,这个时候还有调皮的选手和我们一起偷跑出来训练吗?”
见他想要冲过去,洁世一连忙伸手将他拉到了隐蔽处,“先看看再说。”
这里是必经之地,若真是选手,到时候再一起训练也成。
脚步声越来越近,隐隐还能听见说话声。
两人伸长了耳朵,企图听清楚在说什么。
“真是抱歉绘心先生,这么晚了还麻烦你。”
“更麻烦的不是我吧?”
听清楚声音的两人面面相觑。
女声。
这里除了帝襟小姐外,还有其他女性员工吗?
只是光听声音,脑海里就不由冒出一个温柔美丽的身影。
脚步声越来越近,视线里出现了几道身影。
分别是绘心先生、昏睡的帝襟小姐、凛的哥哥糸师冴,以及穿着黑色大衣的漂亮小姐。
“长相果然和声音一样呢。”看着那道美丽的声音,洁世一小声呢喃。
“谁?”
绘心先生如同恶魔低语,吓的洁世一脸色一变,连忙走了出去。
蜂乐见状,也跟着悠闲走了出去,自在的神情与洁世一完全相反。
“抱歉绘心先生,我们想要去做自主练习。”
“回去!”绘心甚八道。
洁世一看向抱着帝襟小姐的女生,刚要离开时,就听见蜂乐热情的声音,“这位漂亮姐姐是新来的职员吗?”
被夸的森爱知面露微笑,“我......”
然而她刚开了个头,便被一道冷淡中带有挑衅的声音打断,“比起这个,你们还是先关心关心自己的职业生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