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太后忌惮?你在胡说什么?”
棠诚聪矢口否认,但棠沅看着他,却笃定了江鱼就是他的人。
她挑了下眉头,问道:“我真的很好奇,您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能让皇上都对江鱼忍让再三?”
“一派胡言!”
棠诚聪甩袖,若非还有事情,他现在就会离开。
“棠沅,我没心思在这儿跟你猜谜,说,摄政王究竟在何处?”
棠沅双手环胸,语气越发淡漠:“不知道。”
“你找死?”
棠沅笑了,眼中带着无奈:“是我找死,还是父亲在此胡搅蛮缠?”
棠诚聪斩钉截铁地说:“摄政王的行踪,你不可能不知,棠沅,我没那么多耐心,你若不配合那就别……”
“她确实不知本王的行踪。”
一道声音突然传来,刚好打断了棠诚聪未完的话。
棠沅循声望去,眼眸微微睁大:“王爷?”
厅堂门前,一道墨色身影缓步走来,正是清早便离去的裴枭辞。
“嗯,你没事吧?”
见裴枭辞打量自己,棠沅连忙表示没事。
“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