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惊恐万分地度过了一个时辰,直到外面完全没声音了,她才敢下地,拿起自己的匕首,小心翼翼出门查看情况。
外面搭建起来烧火做饭的炉子被踹翻了,今早才晾起来的衣裳此时和泥土混在一起,皱皱巴巴,和鬼子进村大扫荡一样惨不忍睹。
年宿宿环顾一周,发现外面并没有人在,但附近的几个帐篷里传出来女人的嗫泣声。
她壮着胆子握刀出门,在附近巡逻一圈,并未发现异常,她又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
重新躺回床上,她不由得思考起一个现实的问题:今夜到底是她幸运,还是因为有秦君郁在,他们不敢动自己?
如果是前者,那她未来待在这里的日子岂不是都不能好过,每天提心吊胆地活着。
如果是后者,那也不会太好过,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她在这个群体中这么特殊,肯定会有人看她不爽,或贼心不死,说不定哪天自己就被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