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两就是五个月的月银,怪不得他俩那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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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风院就在东厢房旁边,大约百来步的距离,年宿宿拎着药箱去看年巧月。
院门有两个侍卫把守,房门也有两个侍卫把守,都是秦君郁的心腹,见到年宿宿,恭恭敬敬行礼随后放行。
年巧月躺在床上,身上穿的还是地牢里那套又脏又破的衣裳。
年宿宿给她把脉,除了身体虚弱之外,别无大碍,不过年巧月因为小产之后又受了杖刑,没有好好调养,落下不少病根。
她叹了口气,如果年巧月醒来之后没有再去找秦泽海,而是安生过自己的日子,年宿宿就考虑给她一笔银子,让她后半辈子无忧无虑地生活。
可惜年巧月死性不改。
虽然很恨年巧月,但年宿宿还是替她针灸,治了一些小毛病,就当是为了她自己,年巧月还不能死。
皇宫,养心殿。
秦君郁慢步走上台阶,李忠全远远见着他就迎了上来,“哎呦殿下,您可算来了。”
“这么多日不见,您的双腿如何了?”李忠全往下扫了眼,一脸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