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无其事放开手,起身回座。
年宿宿跟过去。
隔桌对坐,秦君郁提起近几日京中的流言。
年宿宿目光一沉,双拳紧了紧。
提起这事她就火大,难免动怒,眼中怒火渐显。
秦君郁却说了个令她更气愤的消息:“我怀疑有人故意为之,目的就是想让人们把注意力放到李姑娘身上,分明是那和尚犯错,背后之人刻意把扯开话题,所有好与不好的声音,全落到李姑娘身上。”
“不过他们不是想为和尚开罪或辩解什么,而是……要坏了李姑娘的名声,让她永无翻身之日。”
谣言传得满天飞,几乎是人尽皆知的地步,日后再想澄清简直难如登天,更别说要令那么多人信服。
李瑶鸢算是毁了。
年宿宿恨得牙痒痒,一拳砸在桌上,愤愤问:“那殿下可查到是何人在动手脚?”
“芝芝乐善好施,从不与人交恶,应当没有仇家,又深闺简出的,她能得罪什么人……竟恨她到这个地步……”
她惋惜又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