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亲情血缘,又怎么舍得裴姝姝死呢。
温氏倒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说来也不知是侯府运道不好,还是姜氏运道不好,我以前掌家时,府里什么都好,一帆风顺,倒是姜氏一进府,府里便天翻地覆错漏频出。”
“老太太,要不咱们找个时间去上个香吧,没准侯府这阵子被小人缠上了也未可知。”
听见她意有所指的话,姜舒绾根本不惯她。
“太太这话说的,难不成放印子钱还是儿媳抓着您手逼您放的?”
“你!”
温氏语塞,气的胸口不停喘气,眼见着口才没姜舒绾好,她便耍起无赖来。
“姜氏,我是没有你能说会道,但侯府确实是娶了你就开始走霉运,你若是本事,那就把这事解决了,我听说你和四丫头走的很近。”
“一家子亲戚,你不可能见死不救吧?”
见温氏笃定她没法子一样的表情,姜舒绾轻笑摇头。
她没再看温氏这跳梁小丑,转头裴老夫人道,“老太太,天色已经晚了,那瘸子与我们非亲非故,总不能留他在家里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