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雪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一层含义。
拉克萨斯打横抱起了米雪,走向了一旁的桶,那是他早就备好的。
米雪不喜身上有汗的感觉,会觉得十分难受,所以他总是会提前准备好热水。
他将米雪放入木桶之中,仔仔细细为她清洗。
也许是因为拉克萨斯的服务过于温柔,又十分到位,米雪几乎昏昏欲睡,最后直接靠着雄性的胳膊睡着了。
拉克萨斯小心翼翼的将她从木桶中抱了出来,擦干放回了床榻上。
此时米雪已经进入了香甜的梦境。
拉克萨斯并没有和米雪共枕眠,相反他打开了门来到了屋外的篝火堆旁守夜。
守着篝火的人还有莱恩。
莱恩一眼就看到了拉克萨斯胸前的伴侣兽印,激动的原地快要跳起来。
“恭喜首领,恭喜首领。”
莱恩笑嘻嘻的祝贺拉克萨斯。
拉克萨斯冰山脸上也带上了一抹幸福的笑。
不过下一秒,他捡起了篝火中的一根柴,上面正烧的正旺,随意挥舞了几下这火焰就熄灭了,留下了红彤彤的碳。
拉克萨斯将这红彤彤的碳盖在了自己胸膛上珍贵万分的伴侣兽印上,皮肉被烫焦的味道瞬间就弥漫开了。
“首领你这是在干什么。”莱恩人都傻了,他有些想不明白。
首领好不容易和族长修成正果,现在为什么要烫毁伴侣兽印。
“只有这样,才不会给她添麻烦···”
拉克萨斯回答,强忍着痛苦没有发出声音,怕惊扰了屋内的小雌性睡觉。
很明显他是想要用伤疤来遮盖伴侣兽印。
拉克萨斯为了留疤,没有上药,一直坐在篝火旁直到天亮。
拉克萨斯对米雪的生物钟很了解,于是差不多到点儿了就去打水给米雪洗漱。
端水进去的时候,米雪正好已经坐了起来,正东张西望找他。
“族长在找奴吗?”
昨夜的甜蜜还环绕在拉克萨斯的心头,他一夜都在反复品尝。
“对啊,一醒来你就没有在,原来是打水去了啊。”
米雪下了床,准备开始洗漱。
结果刚一走近就看到了拉克萨斯胸膛上触目惊心的疤痕。
“你这是怎么回事?”米雪震惊。
她只是睡了一觉,为什么拉克萨斯的胸膛上就有了伤疤?
转念一想,这伤疤盖住的正好是伴侣兽印,恐怕是拉克萨斯自己决定做的。
“你是自己烫的吧?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米雪不理解,因为一个伴侣兽印结果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
“奴只要知道族长心里有奴的就够了,伴侣兽印不重要,也不必让别人看到,免得给您惹来麻烦。”
拉克萨斯扬起了一个微笑,因为烫伤的疼痛他这一晚都没有能休息,此时气色并不太好看。
“可是你···”
米雪正欲说拉克萨斯几句,结果门口响起了一个奴隶雄性的声音。
“族长,少族长醒了。”奴隶雄性回禀。
“格雷尔醒了。”
当务之急还是人命重要,他们来到了奴隶营就没有再管过格雷尔的事情,虽然那边一切有人安排,可她终究心里有些不安。
“族长,先去看看少族长吧。”
拉克萨斯知道米雪心里的想法,索性直接说了出来。
米雪点了头,便出门去看看格雷尔。
格雷尔此时正虚弱的躺在床榻上,虽然后来半夜睡过去了,但他的体力并没有恢复,依旧虚弱。
“格雷尔你怎么样,可还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族医,格雷尔他怎么样了。”
米雪一进门就是三连问,族医回答没事她才放心下来。
“没事就好,这解药一天不找到你就要多吃一天的苦,一直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米雪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样才能从吉尔的手里抢到解药。
不过吉尔这段时间神出鬼没,她实在不太好寻。
格雷尔勉强扬起了一个不明显的弧度,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手。
“拉克萨斯,你的胸口怎么了?为何烫伤的如此严重?”
族医注意到了拉克萨斯胸口的烫伤,还没有结痂,明显是刚受的伤。
格雷尔听到声音也望了过去,只见雄性健硕的肌肉上有一块丑陋的疤痕,血肉外翻看着就不好受。
“被烫到了,没什么大碍。”拉克萨斯声音清冷淡漠。
拉克萨斯解释的轻描淡写。
格雷尔也就没有再继续注意那处伤疤了。
毕竟拉克萨斯在他眼里就是个奴隶,奴隶做事出了点差错也是常有的事情。
若是个个都要关心,那他不知道要关心到什么时候去。
“格雷尔,若不然你还是答应了菲娜吧。”
“虽然你我不再有结伴关系,但是可以解毒,可以保住你的命。你越来越严重,我不敢想到哪一天,你就彻底···”
米雪满眼担忧的看着格雷尔。
而且剧本中格雷尔和菲娜本就是一对,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才让自己和他结了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