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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熙在清凉殿里与谢道韫温存许久,说了许多的话。
尤其是提起塞外风光的时候,让自小长在江南水乡的谢道韫很是憧憬。
桓熙也答应她,等生育过后,养好了身体,有机会就带她去领略塞北风光。
谢道韫高兴不已,又想起李媛还在等候桓熙,她催促道:
“夫君该去见一见阿媛了。”
桓熙也没有矫情,与谢道韫深深一吻,这才离开。
他们还不是桓温与司马兴男的年纪,不至于亲上一口,就作噩梦。
一出清凉殿,桓熙就好似走出了空调房,不过现在的东亚气候,正是寒冷期,实际上也并没有后世那般炎热。
桓熙只是想让自己的妻妾住的更舒适罢了。
李媛早已在玉堂殿候着他。
“将军...”
娇滴滴的一声呼唤,满含相思。
一别半年,若非行动不便,她非得跟往常一般,飞扑进桓熙的怀抱中。
桓熙示意让留在殿内摇扇的婢女先行退下,他上前将李媛拥在怀中,不厌其烦地抚摸着她圆滚滚的肚皮。
感觉到李媛肚子里的胎动,桓熙笑道:
“阿媛!你看,孩子在踢我!”
李媛脸上洋溢幸福的笑容:
“这孩子知道父亲回来了,也跟着兴奋。”
说着,她又道:
“将军,大长公主(司马兴男)来信,让我与夫人在生育之后,将孩子送往江陵抚养。”
桓熙对此不置可否:
“这事令姜并未与我说起。”
李媛好不容易怀上这个孩子,当然不想送走,她追问道:
“将军是否也要将孩子送去江陵?”
桓熙笑着安慰道:
“我那几个兄弟,又有哪一个是成器的。
“如果将孩子交给我的母亲抚养,指不定会给我养废了,我又怎会将孩子送去江陵。
“你且放心,无论儿女,无论嫡庶,我都会留在身边,自己教养。”
桓熙觉得桓温夫妇对他们的育儿水平实在没有逼数。
包括原主在内,几个嫡子没一个成材,桓熙心再大,也不敢把自己的儿子也给送去交由他们夫妇培养。
但架不住司马兴男自我感觉良好,毕竟在她的认知里,桓温、桓熙能有现在的成就,都是她相夫教子的功劳。
李媛松了口气,又不由担心道:
“若是大长公主执意索要,又该如何?”
桓熙不以为意道:
“母亲素来宠溺我,你且放心,只要我去信一封,她自然作罢。
“只是以我对母亲的了解,也不用多此一举,你们产期将近,只怕她已经准备要来长安了。”
想来,只怕桓温也在盼着谢道韫早些生产,好让他能有机会在司马兴男离开期间偷腥。
老奴这些年虽然没有名正言顺的纳妾,但偶尔偷吃这种事情,还是管不住的,毕竟司马兴男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紧盯着他。
正如桓熙料想的那样,司马兴男正在做前往长安的准备,桓熙、桓济兄弟二人如今都在关中,谢道韫与李媛又即将临盆,司马兴男自然是要来一趟的。
而桓温离不开江陵,也不愿意与她一同前来。
好不容易能够喘口气,老奴自然得在江陵享受安逸生活。
早在司马兴男决定北上的时候,桓温就已经在家里数着日子。
能够大大方方,谁又愿意偷偷摸摸。
李媛坐在桓熙的怀中,与他说了好一会话。
在感觉到桓熙的意志越发坚硬之时,李媛的脸上也多了两团红晕。
二人之间的默契,也无需桓熙示意,李媛乖巧的从他怀中站了起来,面朝桓熙,艰难地蹲在了胡床前...
走出玉堂殿,桓熙还是感到不尽兴,毕竟他已经半年时间不曾享受温柔。
但桓熙并没有急于去往韩氏所在的别院。
白天人多眼杂,这种事情,等傍晚时,再去也不迟。
桓熙唤来府中管事,命他秘密往权翼府上送去两千匹布,特别叮嘱,千万不能让外人知晓。
毕竟赏赐布匹,总得有个原因,上位者不能滥赏滥罚。
而桓熙也不能与别人说起这是在向权翼表达歉意。
但一拳两千匹布,也算童叟无欺。
府中管事得了吩咐,匆匆前去安排此事。
......
傍晚时分,桓熙用过晚膳,躺在浴桶中,洗去一身的疲惫。
不同与桓温的偷偷摸摸,桓熙光明正大的与谢道韫道别后,乘坐马车径直去往韩氏所在的别院。
马车刚一停下,就被门口守卫的喝止:
“军师有令,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邓遐翻身下马,掏出腰间的将牌,守卫见到将牌大惊。
众所周知,邓遐在战时,是冲锋陷阵的勇将。
离开了战场,他就是桓熙的亲卫统领,贴身保镖。
如今邓遐在前面开道,后方马车里坐着的是谁,身份不言而喻。
守卫们正要行礼,却被邓遐阻止:
“主公特意趁夜前来,就是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