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
凌道墨愕然看着自己手中的断剑，再抬眸看向游桑时，他的瞳孔缩了缩。
只见游桑发丝飞舞，双目因为要控制强大的能量眼眶通红，两个袖子全都褴褛不堪，露出的皮肉可见飞速恢复的焦黑色。
一道紫金色的电流绕着她的周身旋转。
游桑的视线与叶澜相触，后者看见她身上盘旋的雷电时立刻转身就跑，然而下一刻，她便与闪身前来的游桑正面撞上。
“轰隆！”
在雷劫的轰鸣声的背景声中，游桑咬着牙将那周身的雷电全都注入到叶澜的体内。
白光闪过，一切都仿佛禁制，游桑附在叶澜耳边轻声道：“你堕落进黑暗，天道的雷劫代表光明，叶澜，让你尝尝死在光明之下的感觉。
我们，从来都不应该是敌人。”
叶澜侧眸看着游桑，濒死之际她哑声问道：“若有今日，你后悔当初救了我么？”
记忆回到凌云宗，回到那个树林。
直到叶澜彻底消失在世间，游桑都没有开口回答。
她觉得对一个死人说假话，挺不道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