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看着跟他自带的气质十分符合:“合理分配资源。”
“成交价超出你底价七十万,快要占到总价的三分之一,不是一笔小数目,你再考虑考虑。”他说。
郁月城他还记得方渡燃的目的不止是出手那个房子,回笼资金也同样重要。
方渡燃摇摇头:“你介绍的人很守信用,筛选出来的买家完全符合我想要的条件,我承诺要凭他自己的本事,卖多少算多少,不能过河拆桥。如果你昨晚不打那通电话,他大概也不会拒绝拿这笔钱,跑这么勤快也是因为能拿得多。”
他把郁月城的手拉下来,捏着手指尖玩,闲散道:“都是出来挣点钱花,我不信他是为了做慈善。你没必要卖我这个人情,一码归一码。”
“亲兄弟,明算账?”郁月城问。
“你是我兄弟吗?”方渡燃反问。
郁月城顿了顿,才说:“现在不是。”
往前数上十多年,他们还是算兄弟的。
方渡燃是他妈妈正式认进门的干儿子,按照规矩还得叫自己一声哥哥。只是方渡燃小时候太皮,总是揪着他给他取外号,字都没认全,脆生生地喊他小月亮。
年纪比自己小几个月,还反过来趾高气昂扬起小脸要郁月城叫自己哥哥。
“以前是?”方渡燃也发现他回答的重心偏移。
“以前……”郁月城很少会在这种地方卡住:“以前也不是。”
在那之后方渡燃是他未婚的伴侣,他们摆过酒席,交换过信物,见过父母,拿过彼此的生辰。
方渡燃还给他的父母敬过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