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密切的人,他自然不会那么不识时务,对主人家的秘密多做探究,他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
“我大概明白您的意思,也会尽力说服我的父亲,但……我想向您确定,如果,如果病情已经十分严重,那么还会有治愈的可能吗?”雷古勒斯问道,“而且,我并不清楚您是否研究过同样的疾病或治疗手段对麻瓜和巫师造成的影响是否具有区别。”
听到这句话,那位医生眼睛里忽然闪烁起了灼人的光,他先是恭维道:“小布莱克先生,我十分佩服您一针见血的眼光,是的,关于您提出的问题,巫师理应比麻瓜更能承受得住某些治疗手段……”
“但是你知道,大多数巫师都会选择去圣芒戈,所以我没有多少机会去做尝试——尤其是在这样重大的疾病上——”
“抱歉,我不得不打断您的畅想。”雷古勒斯在他热血冲顶的头上浇了盆冷水,“在没有成功经验的前提下,布莱克家也不可能轻率地将家主的安危交到你的手里,您知道,那毕竟事关重大。”
“哦,当然,我当然知道,但是您也得考虑到——虽然这样说很令人难过,但我们的确并不清楚您父亲还有……还是有多长时间,而圣芒戈对此完全束手无策,不是吗?”
雷古勒斯沉默了,他在这件事上还没有做主的权利,毕竟这还要考虑奥赖恩本人的意见,所以他只能对医生道了声谢,“感谢您地好意,我会尽力劝说他,至少先去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