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便是萧诚最为关注的点。 生产出更多的粮食,改良更多的农作物,是朝廷的重中之重。 农为根本,无农不稳这些经验,是历朝历代用鲜血和生命总结出来的经验。 可是江南之地,因为丝纺织业的利润太大,大量的农田被改成了桑田用来种植桑叶,养蚕纺丝织绸,这已经是不可更改的事实了。而江南缺粮又会推高整个大宋的粮价,所以萧诚只能将把目光盯上两湖,两广。 湖广熟,天下足,萧诚可是牢牢记着这几句话呢! 只是眼下湖广虽然已经在被大力开发了,但是距离他想要达到的湖广熟,天下足这个目标,可还是天差地远呢! 比起北方那些豪绅权贵们拼命地兼并土地导致大量农民失地不同,在这些地方,其实还有大量的土地没有被开垦出来。 这些地方现在最缺的不是土地,而是人丁。 所以现在萧诚在这些地方的土地政策就是,鼓励大家开荒。 鼓励有钱人家以大农庄的形式来占有这些土地。 大宋的农业税,一直都很低。 十抽一而已。 到了萧诚掌权时代,农业税便以亩为单位给固定了下来。 一亩二十文的农业税。 你一亩产粮三百斤,只要二十文,你一亩产粮六百斤,也只要二十文。 这便能促使农民想法设法地去增产增收。 过去那种望天收的种植态度自然而然地就消亡了。取而代之的,是大家开始了精耕细作,开始了对优质种子的渴望。 在两湖两广,萧诚现在是一点儿也不用担心土地兼并的问题。 或者那是以后的朝廷要考虑的问题。 现在萧诚,只希望有更多的土地被开发出来。 而这些大农庄的兴起,也让开拓团的奴隶贸易更加的兴盛起来。 以萧诚为首的江宁朝廷对此装聋作哑。 只要你不把大宋人当奴隶卖了去,便是可以接受的。 这些大农庄,需要大量的人去劳作。 同大力地鼓励开垦荒田,增收增产的农业政策相比,在商业之上,萧诚的步子就迈得更大了。 大宋的商业政策本来很宽松,到了萧诚这里,更是彻底放开了经商的限制。 不再有过所这样的东西存在了。 在大宋辖区之内,任何人可以去他想去的任何地方。 每一个大宋的公民,都会有一个由专门机构制作的小木牌牌。 这个小木牌牌上标注了这个人所有的身份信息和外表特征,拿着这个小牌牌,你想去哪里便去哪里。 当然,谁要是想伪造这个小牌牌,不被发现则已,一旦发现,立刻便是砍脑袋的下场。 人员的更加自由的流动,也促进了商业的进一步发展。 朝廷鼓励经商,经商的时候只要一次的货物价值在十贯以下的,则免收赋税。 萧诚想要以这种方式鼓励货物的流通。 对于眼下伪齐与伪赵发起的进攻,萧诚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现在的他,发动北伐战争,大举向辽开战,他的确是有心余而力不足。 但仅仅是防守住现在的边境线,则是绰绰有余。 甚至萧诚可以拍着胸脯说,只要他想,现在便可以收复开封,把曲珍这个叛贼送上菜市口一刀砍了脑壳也不是没可能。 只是现在他还不想这么做而已。 伪赵伪齐的存在,虽然是大宋脸上的一块疤,但同时却也是南方政权与辽国之间的一个缓冲区。 现在辽国还在驱使着伪赵伪齐向大宋发起进攻,一旦大宋击败了这两个伪政权,那接下来便要直接与辽人对垒,那战争的烈度可就完全不同了。 萧诚没有信心在这个时候与辽国全面开战。 前方的军报,每天都在以八百里加急的形式送到萧诚的桉头。 前线战况已经稳定了下来,进入到了相持的阶段。 只消进入到了相持的阶段,对方就不可能持久地坚持下去。 因为他们没钱,没粮。 辽国给予他们的支持,是有限的,而且是有代价的。 对于辽国人来说,伪齐和伪赵只不过是一个消耗品而已。 来自秦凤路和益州路上的奏章让萧诚的脸上露出了笑意。 益州总督李世隆和秦风路安抚使李淳风两人终于是摆明了车马,不再暖味了。 或者他们也看到了在江宁朝廷站稳脚跟之后,力量日益强大,已经有了与辽人一搏之力,所以他们也不再骑墙作观望了。 毕竟真要是投奔了辽人,虽然荣华富贵是少不了的,但骂名同样也少不了。 既然大宋这口气已经缓过来了,那自然还是要继续作大宋的忠臣孝子的。 所以,李世隆派出了一支军队,翻越秦岭,向汉中发起了进攻。 而李淳风,同时也派出了大军,向占据了部分陕甘路的伪晋控制下的凤翔府发起了进攻,而与此同时,西军坐镇罗兀镇的将领张云生也派兵出横山攻击汾州,一时之间,伪晋竟然遭遇到了三面攻击。 虽然这种攻击更多的是象征意义上的,但析津府的辽国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