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迅速观察了一下他的情况。不算糟糕,但她的药箱里没有解迷药的针剂。
莉迪亚又站起身,“情况不算严重,先把他先带回基地宿舍吧,泰德送我回救助中心,我拿了药再过来。”
江夏点头,然后吩咐得力助手:“那泰德过来搭把手,帮我一起把他架起来。”
临出门前,江夏还不忘警告小弟:“我劝你最好别跑,被警察抓回去才是最安全的,要是逃跑被我抓到,你就完蛋了,警察都帮不到你。”
虽然小弟一再保证不会溜走,但是没有人绝对可信,莉迪亚选择先留在这。
把林昱桁安稳转移到车上,江夏又掉头回去,通知村长说他们还有事,要先回基地。
注意到警察从另一个方向来了,江夏说了句他们下次还会再来村里的,也不等村长再道谢,迈开腿往那户人家走去。
“Sara,好久不见。这是怎么回事?”
警员认识江夏,见她来了便询问她什么情况,因为莉迪亚也不清楚来龙去脉。
“是挺久的,你们速度真慢。”
江夏吐槽了一句,又扫了眼地上还没清醒的络腮胡和门边的小弟,“他,带着他,绑架我们基地的重要客人,一位远道而来的中国商人。哦不对,是杀人未遂。具体的检查报告我明天会送到你们警局。”
小弟一脸震惊。
怎么这么严重?他们没想杀人,只是想打劫绑架。
江夏也注意到了小弟的表情,皱眉瞪他,“那一棍子的力道如果没控制好,你敢想什么后果吗?你最好祈祷他没事。”
小弟被江夏这么盯着,缩了缩脑袋,直冒冷汗。
警员了解完大概,许诺会认真调查处理,并让江夏先带受伤的客人去医院检查,他们会把这两个嫌疑人带走,那个被误伤的好心村民也会被送入医院。
江夏和莉迪亚便先离开,去停车的地方找泰德汇合。
泰德没坐进车里,只是站在驾驶位门外,盯着后座里躺着的林昱桁,表情有些令人捉摸不透。
见江夏两人回来,泰德便先一步回到自己开来的车上,莉迪亚随后也坐了上来。
两辆车一前一后回到基地,莉迪亚在车上等候,江夏跟泰德先把林昱桁送上楼。
把林昱桁抬回他宿舍的过程有些艰难,因为楼梯位置比较狭窄,三个人无法并排,泰德便把林昱桁背了上去。
正准备把他放到床上,泰德听见江夏说:“等会,让他趴床上,别弄脏他床单。”
林昱桁刚刚坐在地上,又背靠墙壁,身上蹭了不少灰尘。
“嗯。”
泰德迟疑了一下,将林昱桁放了下来,两人把他扶到床上趴着。
离开林昱桁的宿舍之后,泰德送莉迪亚回救助中心取药,江夏则是回自己宿舍拿了瓶新的药油,又去办公室找巴德曼报备这件事。
“啊?”
巴德曼正在看报纸,听完江夏云淡风轻的描述,被吓得不轻,摘下老花镜就要去警局找人算账,被江夏一把拦住。
“得了,我晚点去,您就先在这看报纸,或者跟我去他宿舍,给他擦点药,那一棍子打的挺狠。”
巴德曼哪里还坐的住,自然是选择后者。
正好江夏就打的这个主意。
毕竟男女授受不亲,给林昱桁抹药油肯定要扒了他的衣服。
她可不好意思一个人干这种事,万一林昱桁突然醒了她怎么解释?
和巴德曼一起回到林昱桁宿舍,江夏看他还是安静的趴在床上,一点要醒来的意思都没有。
巴德曼也是第一次见林昱桁这样,哎哟了两声,边说这些人下手真的是没个轻重,拎不清眼前的人动不动得的,边走上前去把他身上的夹克外套脱掉。
脱了外套,巴德曼又准备接着脱林昱桁里面的白色T恤。
江夏也没打算回避,反正不是她脱的。
但T恤不好脱,林昱桁又人高马大的,巴德曼一个人不顺手,便看了眼边上悠闲站着的江夏,“欸?你来搭把手啊,Sara,就站那看呢?”
“老大,你知不知道,中国有句古话叫男女授受不亲?”
被点了名,江夏这才抽出随身带着的军刀,把林昱桁的衣服割开。
边割江夏还边认真向巴德曼解释,“外套好脱,但是脱里面的衣服要经过脖子,别伤到他了。”
收了刀,江夏又把带来的药油递给巴德曼,“您帮他涂上去吧。”
“我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巴德曼说着,把药油倒在手心,在林昱桁后脖颈上打圈按摩。
他一句不标准的中文逗笑江夏。
莉迪亚刚进门就听见江夏的笑声,“笑啥呢!Sara!”
“没什么。”
看只有莉迪亚一个人,江夏又顺口问了句泰德人去哪里了。
“噢,他说有别的事要忙。”莉迪亚回答她。
那头的巴德曼见莉迪亚来了,便停下手上的动作,让她先给林昱桁检查。
莉迪亚动作麻利的给林昱桁打完针,又简单处理了一下他脸上的伤口。
确认过林昱桁状态正常,巴德曼又接着给他按了几分钟,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