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其他的,便急匆匆离开大帐,直奔血魋门大营。
鬼宗的会议早就开始了,自打赖衆兵败返回,郗辇就紧急召集舵主们开会。
血魋门大帐里的气氛很低沉,赖衆打了败仗,自荐的战略被挫败,整个人都成了霜打的茄子——蔫儿了。
而郗辇雷霆千丈,甩着满头的红发,显得怒不可遏。那歇斯底里的样子,不亚于老电影中的希特勒——揎腕攘臂,口沫飞溅。
直到郗辇收敛怒火,才重回客观:“我们在道门的眼线还没有回报嘛?按你所述,他们有高手指挥?”
赖衆略欠欠身,颔首确认,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其他舵主不敢发言,只有老资格的池虚骞敢于说话:
“宗主,既然我们以攻为守的策略不灵,那就改为防御便是了。就算联军与我们展开火拼,也不是轻易能撼动我们的。”
他的发言很中肯,彰显着鬼宗特有的底气,得来许多人的赞许和支持。
但,郗辇并不认同这种观点,摇头道:“本宗说过,没有好处的战争,吾不屑为之。此次兵凶战危,硬拼联军我们没有任何好处。”
这个说法,与之前他不撤退的战略相矛盾。尤其是池虚骞,是主张早日撤出不利局面的,对坚守聿西矿早有不满情绪。他马上就针对这个情况,正色敢言:
“宗主上次说过,要坚守聿西矿。但现在,您又不想和联军正面火拼,这要如何来打嘛!?联军在正面战场投入的兵力,已经远远超过五十万。我们要靠打游击,来打跑这五十万的正规军吗?现在联军到了,道门也厕足其间,还要继续坚守聿西矿吗?”
这些问题很尖锐,全部指在要害之处。
郗辇坐运筹策,总揽大局,自然考虑的比这些要多。所以,他逐一回答问题,给鬼宗的舵主们解惑:
“本宗上次说了,多坚守一日,便多得一分好处!这里的灵石产量巨大,每天都能装满几百枚约指,我们干嘛要提前撤退?就是拖,也要拖到最后一刻,让利益最大化!”
“正面对垒联军,我们并无胜算;且损失过大,得不偿失。唯有诈谋奇计,险中求胜,或有机会…。”
他刚说到此处,花不甜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