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睡袋,中间隔着。”
卡芙卡愣了愣,接过食物后笑弯了眼睛,“那会不会对男士无礼?”
“那也不能啊……”程澈叹了口气,将剩下半个递给刃,自己抱着一个完整的地瓜贴在脸颊上取暖,满目苍凉,“变态和流氓还是有区别的好吧?”
他只是个弱小的有点疯的小变态而已,又不是马路边蹲着吹口哨的小流氓和咸猪手。
程澈看了一眼对面两个人手中的地瓜,默默摸出两个小勺子递过去,“我的一个人自闭的假期被破坏了。”
两个小尾巴,莫名给人一种监护人的错觉。
“习惯就好。”卡芙卡捂热了手,朝着放在脚边的琴盒抬了抬下巴,“有喜欢的曲子吗?我想听听。”
程澈顿了顿,看了一眼手里的地瓜,又看了一眼旁边的琴盒。
他啃了一口烤地瓜,擦干净手后打开琴盒,动作娴熟的调音架琴,捏着琴弓看着卡芙卡,“懂得不多,见笑。”
话音落地,琴弓在琴弦上微微颤抖,清越的声音自琴弦上流淌而出,节奏欢快。
手臂带动琴弓舒展又收回,冻的泛红的指尖按压着不同的琴弦,弦音颤抖着带出一段流畅的乐曲。
刃和卡芙卡瞳孔地震,看着程澈在五分钟后放下琴弓,锁骨和下巴被琴硌红了一片。
卡芙卡声音都有点抖,“这是什么曲子?”
“啊?”程澈将琴放回盒子之中,一脸平静,“两只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