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自酿的浊酒,正准备温一温就送过去吃,没成想贾大人这便先来了。”
这村人话里话外的钦佩之色不似作假,贾琏也放下些许戒心,同那壮汉进屋坐着说话。
既然这村里结社自保,那防的是哪里来的贼寇?
就在简陋长凳上落了座,听得贾琏提起这事,那壮汉道:“还能防甚么,这陕州地面的贼寇都被姓施的扫尽了,不肯入伙便杀掉,那姓施的也因此愈发的壮大了。”
也是官府无用,征讨来征讨去,驻兵时不知吃空了多少个乡所,却硬是对施贼无可奈何。
壮汉明显对官府有着怨气,贾琏也听得讪讪。
没奈何,施寇肆掠,若是以前他麾下一都神机营在此……怕也是不行,空额吃了一半有于,就那么几百人,能成什么事。
越想越惭愧,贾琏一时间都不好再张口。
不过有一点他倒是听明白了,施寇恐怕时常在此处出没,见这人见着了。
如此,先算是有所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