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远,谁人管得那般宽?我只眼前路见不平,便做些举止就是了,这值甚么?”
欧把总听得惭愧,讪讪而退。
赵天梁赵天栋眼瞅着这位走远了,笑着低声打趣道:“这人还说别怪他多嘴……”
队伍再行。
风雪路难走,有时休息一夜,早车子就被雪埋了…还得沿途捡柴,不然哪夜不能烤火,第二天当真就敢冻死小半人。
回程空车都足足走了九日,一干人才回到陕州城。
赵天梁赵天栋打马奔走呼号,叫劳役们等府衙的人验完后把棉衣留下,之后再走绝不阻拦。
有人听得愤愤不平,当先取了棉衣在手中。
“这话说的,好似谁要把贾大人借出的东西占为己有一般!这两人也配做事?忒小觑西北男儿了!”
身旁许多人应和,喧嚣了好一通才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