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启文呀。”老夫人很是欢心儿子的同窗还挂念着他,还帮他探望寡母。
一行人进屋,下人抬着礼盒鱼贯而入,看得老夫人和儿媳欣慰又叹息。
老夫人牵起于清浅的手拍了拍:“这闺女长得俊,启文好福气。”
转身,又仿佛不经意问起太子:“不知启文时下在哪儿任职?”
太子看了眼于清浅。他倒想知道这神人会说些什么?
于清浅笑着回道:“回老夫人,启文也将赴任银州,正好和贵子一个州郡,到时候定当登门拜访。”
“啊!”县令夫人正提着茶壶倒水,却没发现早已溢满,此时手背被热水烫得通红。
众人望向她。
于清浅关切地问:“夫人没事吧?”
县令夫人颇为慌乱地放下茶壶,用帕子捂着手:“无事。”
老夫人喝斥:“怎的毛手毛脚,还不回屋敷一下药膏。”
“儿媳这就去……”县令夫人脚步慌乱地离开。
老夫人转过来笑道:“让两位见笑了,不如就在此歇一晚。”
太子拱手行礼,仿佛没有看到县令夫人的失态:“那就有劳老夫人了。”
两人在老奴引导下进入后宅,于清浅不住看向太子。
没想到文宝装起文弱书生来像模像样的。
待两人走后,老夫人眼神沉了下来。
县令妻子着急忙慌地走出来:“怎么办,他们也要去银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