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石林变化的推手。这里一年分雨季和旱季,雨季时大雨倾盆,不断消融岩质,而石柱底部特有的植物则将水储存起来。等到旱季时,植物将水蒸发而出,水汽飘到在石柱的最上层形成降雨又维持了这里的消融过程,最终形成了这瑰丽迷人的景致。
大把头说,有好事者乘小舟上岸跑进去过,行了数里就差点找不到出来的路,进去以后,到处看起来都不一样,可要找回来的路时却完全没有方向,亏得有好事者砍了几根好看的钟乳石留下痕迹,加上外头有人高声寻找,这才找到出路。
他这一说,彻底打消了诸鑫进去玩玩的想法,专心的想了自己今后要做的事情。
过了石林就是诸鑫去过的江州,从这里开始船队基本很少停留,直接赶赴凤凰,终于在新历二十年的元月前赶到了白溪港。
诸鑫一踏上这片故土,不少人就前来道喜,原来白溪堡已经建成,即将在新历二十年元旦投入使用,届时凤凰城的常备军和参谋部都将搬进这里办公,成为凤凰的军事标志。按照凤凰议事堂的标准,宁选可靠的不选最好的,此时凤凰军的军事长官却是昔日的王徽一,而其他的军官们则大多成为参谋部的决策长官。吃过大亏的凤凰对军事十分重视,每年都划拨大量费用,用于凤凰军的建设,诸鑫的两所学校正是其中的受益者。
听到一些白溪的消息诸鑫没有心动,去学校里看了看女儿,走访了一些朋友,就悄悄返回了崇远,他不打算参加白溪堡的落成仪式,一来是不想露脸,二来他觉得回家陪家人比这种收果子的事情重要多了。
等到诸鑫返回崇远时,当年的台风季节刚刚来临,被赶回港口的老祝和卢康,正巧看见了正风尘仆仆从客船上下来的他。老祝倒是还好,卢康简直就像见到了几十年未见的情人,热泪盈眶抱着诸鑫的手臂死都不肯放,说是对不住诸大人,把他一个人扔在远方,如今又让诸鑫独自冒险回家,各种伤心难过。
知道卢康难过,诸鑫干脆拖了两人回家。家中本已准备一两年见不到诸鑫,却未想他此时就赶回来了,喜出望外,到了晚上亲朋好友欢聚一堂,诸鑫讲起了自己的遭遇,他最后说到:“在女娲山区我知道了勇气,在巩州城我见到了仁义,在镇江城我践行了信诺,但我最后明白修身齐家平天下,必须渐进得来。如今修身无果,齐家未成,何谈齐天下!所以,我决定要在家好好练练内功。”
大伙儿都不适应他一下子正经起来,李芬打趣到:“行啦行啦,你这抽一鞭子动一下的懒虫,别吹牛了,听听大伙儿的经历吧。”
一番哄笑,卢康说起了返航的事情,在他嘴里从蓟州返航一切都平淡如水,遇到一次海兽,避开了,遇到一次暴雨大浪,船只及时靠岸也没大碍,回到崇远后把货物卖了挣了一大笔,李芬做主按事先约定的分了报酬,不少海员就此发家致富。
后来趁台风季节未到,卢康还带着船队去了一趟高亭群岛,在那里建起了一座补给站,前两天凤凰议事堂同意将此处作为战略经营地,进行海外拓展,并承包给崇远商会运作。
诸鑫对卢康的表现很是满意,又问起了老六研究所的情况。
此时将要知天命的老六,白发已经多过黑发,他说如今研究所日益壮大,在各行各业中都开始使用符篆,军方也大力支持,将风符战甲转为量产,购买了符篆炮的生产许可,至于市政设施用的就更多了。总之研究所总感觉人怎么都不够用。
诸鑫又提到了长安:“长安浪费人才啊,有许多昔日真正的学者,如今却在长安的乡间种地谋生,甚至过得比我们凤凰的工人还差。我已经和那个大夏皇帝打过招呼了,等符篆炮运到,就允许我们随意招人,这事儿回头要让凤凰公署去办,对了那个刘舒上台了没。”
林浩答话:“上台了,干的还不错,顺风顺水的。这边,吴华接任了他的崇远总管职位,对我们崇远商会态度好着哩。”如今崇远城设施完备,米兰也到这边和林浩团聚,出任凤凰外事局副局长,主管崇远的外事工作。
祝学辉对刘舒向来不屑,对诸鑫说到:“你小子都当上侯爵了,还管那个姓刘的干嘛,也不知道你哪里修来的福气,就这么跑一趟就成了侯爵了。”
诸鑫乐了,回到:“下趟你去送大炮,估计起码是公爵,也能光宗耀祖来着。”
老祝终究是钱眼里的人,答到:“我在北边开了一个大场面,没工夫去拿这个虚名,还是留给别人吧。”说罢,就开始聊起了他在银麟海北部的见闻。
他带着白玉兰号,顺着西南信风,顺利抵达了皓月森林北面,翡翠议会所在的云梦泽。可惜这里人烟稀少,需求更少,苦行僧一般的翡翠议会几乎没有交易需求。
祝学辉只好一路北上。才走了几天,就抵达了一处傣族聚居地,此时他们的仪表数据显示此处已是北回归线,此时的天文仪器已经可以算出这个星球的黄道夹角是二十二度,较地球的小一些,因而温带较地球略微暖和。
傣族聚居地此时已是一个独立的国度,地处热带,但贸易需求并不旺盛,老祝带着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