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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八 一舞,碎符(1 / 2)

王青鸟与世无争,这一点铁板钉钉,否则也不会清心寡欲到极少出王府,其他书友正在看:。《纯文字首发》但李清檀心思通透,也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形成,之所以能够让四大高手死心塌地,魏白宗真心相待,老人皇呕心沥血,大抵就是靠着看人十分心思对症下药。张小邪如今也算他为数不多值得信任的几个人之一,一路上也确实坦诚相向忠心耿耿,所以张小邪这一说,定然是他发现了什么,不得不防。

三人徒步入小院。

一曲铿锵弹得是潇洒无比纵横睥睨。

温伯年陡然止琴音,朝着三人看了看,接着便收琴静坐,朝着李清檀道:“沧州有故人,该去拜会拜会了。”

李清檀点了点头,大抵知晓温伯年的意思。沧州临中州,又有对李家王朝忠心耿耿的几大家族,一般人不会选择此处动手,更何况李清檀私人院楼,也确实没几个人知晓。

温伯年抱琴出中门,走到张小邪面前,微微一指李清檀:“寸步不离。”

张小邪讶然点了点头,温伯年已经出了院门。

李清檀上二楼,让张小邪秦风居一楼。秦风拍着胸脯说我守夜,张小邪则拍了拍秦风肩头说秦大哥有心了。跟着李清檀一步不离。

李清檀柳眉儿倒竖。

张小邪无辜耸肩拍拍手道:“温先生有令,寸步不能离。万一这里有杀机,到时候没人在你身边怎么办?”

李清檀素冷散去换妩媚。温柔一笑摸了摸袖中剑道:“不碍事,就怕祸起萧墙。”

张小邪摇头说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

李清檀略带愠怒:莫非你还要作色狼?

张小邪当真裂开嘴一笑,摸了摸下巴故意朝着李清檀上下瞄了一遍道:不叫相公了?

李清檀素手扬金芒,张小邪身形不动周身有梵音。

般诺金刚和寸金相对,李清檀终究是手无缚鸡之力,第一流的短剑丝毫无剑意,一丝寸金本身剑意在张小邪身前陡然凝固。

李清檀咬牙转身入大房:“你若真上来。我便敢脱衣。”

张小邪老脸不由自主红了红,脑海中当真流露出两朵含苞一点桃源,不由得苦笑一声。顺手布了一道符篆阵,让大红小红分列楼梯两侧,转身下楼梯。

秦风正站在一楼外,双拳抱紧。说是守夜。倒是别有雅致赏起了夜景,看到张小邪瞬间,立刻正然道:“张老弟,女子闺房,你确实不该进。”

张小邪轻轻一笑拍了拍手一点头,并未争辩道:“你担心她?”

秦风立刻骂了句放屁,跟着老脸暗暗一红说没有。

张小邪也懒得在这个问题上和秦风计较,更何况秦风心思。自己眼睛不瞎,大抵看出了九分。怕是李清檀也有些数,不过大家心知肚明不愿点破罢了。

他仰头看夜空。

朗朗清月一片明,月明自然星稀,沧州城中灯火通明甚至隐隐听到一些个幽篁之声。中州的一些个士子名流大抵有几分风雅意,说是附庸风雅也不为过,舞文弄墨听琴赏曲,自有一番道理。

张小邪用心听幽篁。

不论弹琴吹箫还是击鼓敲瑟,大抵是一些沦落风尘女子,或在酒楼或在青楼或在街边巷陌,也不过是求个生存之道,。

琴箫鼓瑟有凄凉。

沧州依旧一片热闹。

一声夜鸦悄然过,张小邪蓦然一惊,微微叹了口气,神情自若道:“今夜怕是不太平了,你自己小心些。”

“此话怎么进?”

秦风仍旧红着脸,见张小邪说话带气机,仍旧这般风轻云淡,不由得面带紧张瞥了四周一眼。张小邪眯着眼睛看四周,依旧笑道:“沧州城这股杀气,从未消散过。”

秦风愕然。

张小邪稍作解释道:“我身上有些特殊力量,你该知道,对于危机感应有独到功效。加上我龙虎山天师一道对于气机感应敏锐,所以我能感应到,你却感应不到。”

秦风立刻流露一丝惊羡,大抵是说你龙虎山天师道还有这些名堂,当年当真该上山潜心求天道,嘚吧嘚吧一大堆,张小邪习惯秦风唠叨,左耳进右耳出,见怪不怪依栏杆,脑海中寻思起先前王青鸟笔墨心思、王子浩表里不一。

腰间石铃轻声响,在夜空之中显得格外清脆入耳。

秦风神色一紧,张小邪赠予的符篆神兵立刻出手面朝四方。

张小邪被秦风这等紧张之色不由得弄得扑哧一笑,掏出腰间石铃,看着琥珀之色在月色下晶莹闪亮,空灵之音正是从其中发出。

他眸子中带笑意,五指一握放回腰间。

秦风大大的松了口气。

“我出去一趟,有情况立刻捏碎符篆。”

石铃天生一对,陈诗诗送给自己一只,自己从来都是带在身上。既然石铃铛响了,那自然是陈诗诗在附近,否则绝不可能无端响起。自从那一日白帝城湖心青衣邂逅,便再没了陈诗诗消息。按照孟青丝一曲弹肃杀的说法,大抵应该和赵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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