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姨。”
栗小丽瞪圆了眼睛。“你找到她了。。快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看到栗小丽注意力成功转移。舒池暗里松了口气。
这栗小丽被商裴迪弄到这里來。一定是有原因的。而栗小丽根本不知道她惹的人不仅是属于惹不起的。更是连惹都不能惹的人。
刚才她那么一番自以为是的抱怨和怒骂。想必已经引起了某人的不快。再收不住嘴的话。估计栗小丽的下场不会比她刚进來的时候好到哪儿去。
“可以。你得先说说。你到底怎么会找到这里的。”
栗小丽瘪瘪嘴。“舒池。说不好听的。你真的很不够意思。咱们是什么关系。这么多年走过來。你说你有多大的事。我不都陪着你。噢。现在。你倒忘了我了……”
栗小丽的话让舒池是感动又愧疚。她只能笑笑。“小丽。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不能老拖累你……”
末了。她低下头。淡淡道。“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
栗小丽又睁圆了眼睛。
说实在的。她还真不信。
如果真是舒池自己选择了这条路。起码也得有所改变才行啊。
不说穿金戴银吧。最起码也得让人有种和以前有所不同吧。
你看看现在的舒池。浑身上下普普通通。哪有一点攀附富贵的模样啊。
这是其一。
其二。如果是她自愿的。她大可以用她的头脑从这个身价不菲的腹黑总裁那里得到更多的东西。但是。你看她。提起那个腹黑总裁的时候。哪里有一点点自愿的表情呢。
反正。很多东西。在栗小丽看來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现象。她在舒池的身上可是一点也沒有看出來。
所以。即使是舒池一口咬定是自愿的。她根本不信。
别的不说。舒池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
“舒池。咱们是什么关系。你骗得了别人。绝对骗不了我。真的。舒池。我费尽心思。就是想救你出去。别说了。一会设法出去。我们报案。我就不信。这个姓商的他不惧怕法律……”
栗小丽豪迈地拍着胸脯。下着保证。
看着舒池垂眸下去。栗小丽觉得心疼。
他娘的。我说舒池怎么那段时间起就变得神神秘秘。要不是向总最后点破。她真是打死也想不到自己的好友在这里受煎熬。
你看看。她都成了什么样了。一定是吓破了胆。
这羊入虎口。自然先把羊救出去再说。
豁出去了。
她上前拉起舒池。“走。舒池。我就不信。朗朗乾坤之下。这个地方还能沒有王法。”
舒池被栗小丽这么一拉一拽。眼角的余光里。突然看到门口一抹灰色的西装施施然出现。
她瞬间惊醒过來。“小丽。放手。快放手。”
栗小丽哪里肯听。拉着舒池就要冲出去。
舒池当即心下大急。她慌忙道。“小丽。等等。先坐下说话。我。。”
“哎呀。。”后背对着门的栗小丽一看这都什么时候了。自己都可以算是冒着生命危险。在枪林弹雨中费尽心机杀进來救她。这个舒池居然无动于衷。
栗小丽突然就生气了。“舒池。你搞什么鬼。这是人呆的地方吗。。赶紧的。跟我走。”
舒池却沒有动。
栗小丽困惑地看着舒池愕然张大嘴巴。看着她的身后。
栗小丽慢慢转身。
身后。商裴迪正闲闲走进來。
栗小丽转身看到他的时候。他正低头划着火柴。嘴上一根雪茄。
栗小丽“嗷”的一声就放开了刚才拖着的舒池的胳膊。如同遇见狼一样一下躲到了舒池的身后。
惊恐的大眼睛盯着商裴迪。语气紧张。“你。你看什么看。”
商裴迪的雪茄已经点上。抖了抖手中的火柴看着它熄灭后这才淡淡问道。“你刚才说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哦。那你说。这里是什么呆的地方。”
其实。商裴迪已经在门外站了一会。
倒不是他偷听。而是。他想过來看看舒池。
听着舒池的好友。那个假冒记者正在一边替她愤愤不平。一边极力鼓动舒池离开这里。他就一阵好笑。
这个女孩子。性情不是一般的直爽。
只不过。她被那个向南当枪使了还以为对方在帮她找积极地替她出谋划策。
当然。沒少听到这个叫栗小丽的女孩子对自己攻击。甚至以为自己虐待舒池。
好笑归好笑。这份友情还是让人蛮感动的。
至少。这个舒池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关心她。
商裴迪听到这些的时候。甚至栗小丽对他言辞激烈的评论。他其实心里并沒有生气。
甚至。他自己都有些奇怪。自己居然沒有生气。
由着一个陌生的女孩子对自己评头论足。自己居然沒有生气。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