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人呢?”
软硬不吃吗,她不怕。
狡黠之光伴随笑容,在丁楚楚嘴角浮现,“何校长诚心请教,我当然不会吝啬学术的传授,但是对于一个自认连脑子都没有的人,我也不屑去浪费那个精力。所以,如果何校长喜欢人头猪脑下去,我不介意为你大肆宣扬一番,以表明我的称职身份!”
棱角的面孔收敛了虚伪的笑容,目光将她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一番,薄薄的上唇挑起满意的弧度,“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医武结合的优良后代,果然非常人能比。”
仿佛疲惫降低了丁楚楚听力,对他的低语未作丝毫反应,“何校长若没有别的吩咐,我先走了,希望在受伤学生归校前,所有事情能够查个水落水出!”
踏出门口,掌心的银针已被汗水润湿。
这个男人很危险,一定要好好调查一番。有人在校园中行凶,差点伤及人命,这么大的事情,没人会不在意,不到半天功夫校园就已经沸沸扬扬,毕竟有一就可能有二,这一次是林江,谁能保证下一次不会是自己,。
幸灾乐祸者有之,庆幸者有之,关心者也不在少数。
“林学长也真倒霉,家境不好,平常还要用勤工俭学的钱去养生病的老娘,这一次住院,还要背上高昂的医疗费用,不知道多久才能还清。可惜了他那么优异的成绩,被区区金钱困住脚步,真不值得啊!”
“别说了,被校领导听到就不好了!”
“怕什么,那个张建,听说昨晚又在值班室瞎搞,祸害女生,被新来的特聘老师撞上,给狠揍了一顿,那脸就跟猪头一样,真解恨!”
“以前只是听说,没想到会是真的,这样的人,也能被称为老师,真是对所有学生的侮辱!”
三三两两的人,都在议论昨晚的事和当事的几个人,丁楚楚微微低头,有念头在脑海中闪过,她豁然转身回走。
“碰”丁楚楚粗鲁的一脚踹开房门,惊的正仔细端详银针的何校长手指一抖,在脸上划出浅浅的血痕。
“嘶”他疼得倒抽冷气,抬起怒目,张口就骂“哪个混账……”当看清来人时,立马柔化了眉角,“楚……丁老师?是不是我学校的人和物,勾起了你踹人的**啊,不然,一向以端庄优雅著称的丁大专家,何以不用手,改用脚了?”
他的表情从愤怒到面带笑容,转变的太快,以至于脸上肌肉不由得颤抖了一下,生生破坏了本来还挺英俊的面孔。
丁楚楚也想不通,为何第一次到他,就不由自主的爆发了本性,只能用冷酷的面容掩饰内心不自觉的躁动。
“刚才有件事,我忘记说明一下:林江是在校园中受伤,按法律程序来说,学校有责任对他的伤负责,所以,关于手术的费用,应该有校方全权负责。我不赞同医务室给我的说法,让学生自己付钱。当然,如果学校穷的连这点钱也拿不出的话,我也不介意帮学生永久垫付。”
何校长摸着脸上伤口,嘴角忍不住抽动,“丁老师果然善心,连价值百万的奇药都能拱手相送,必定也不在乎这点钱是吧。”
“钱财乃身外之物,只要用的有价值,我不胡吝啬。但,无论学校是学校买单还是我来付账,我都要求院校统一口径,宣布费用是学校承担。我不希望看到学生有心里负担,影响学业!”
就这样妥协了吗?何校长垂眸掩下失望之色,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趣,摆手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回去吧。”
丁楚楚也不多话,转身就走,脚步移至门口时,稍稍停顿,背对他,拉长了音缓缓说道,“哦,差点忘记了一件事情,我的银针是祖传下来的,据说是用百年难得一见的什么玄铁经过千人之手十年之久,才打磨出差一根不到百根的珍品。”
她声音里带了一丝的调皮,“哎呀,我可不是想对你炫耀,我只是想说,如果银针见血后,没有我特制的药水清洗消毒之前,再用在第二人身上,就会留下永不消退的痕迹。好了,说完了,我走了,不见!”
“等等!”何校长带翻了桌上文件,一个箭步,冲到门口,扯住他衣袖,堆上明显献媚的笑容,“丁老师,丁专家,丁妹妹,你所言极对,林江是我们学校品学兼优的特优生,必定不会做出违反校规之事,费用当然由我们校方来付,不然岂不被人笑话我们穷的要让老师自掏腰包。”
为了脸上那道几乎可以忽略的小伤口,何校长恨不得说尽好话。
“没出息,一个大男人比女人还爱美!”声音虽小,近在咫尺的他又怎么听不到,但是面上笑容不减,反之更胜,他就爱美,就爱美,怎么了?谁规定中年男人不就不能爱美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