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桀渊的眼睛眯成危险的一线,冷冷地盯着她,声音冰冷刺骨,“要知道,这个世上还没有朕得不到的。”说罢,蓦的伸出手去,一把抓住沐琬辞的手臂,将她往身后的雕花大床上一甩,身躯立刻覆上。
一只大掌钳制住她的两只手,而一只手则停留在她的衣襟上,用力一扯,便露出里头白希的肌肤。肚兜红色的系绳系在雪白光滑的脖颈上,显得格外鲜艳夺目。
沐琬辞大惊,不由奋力地挣扎着。”你放开我!我是你弟弟的女人!你不可以!”
明桀渊一手掐住她的脖子,眸光掠过她若隐若现的身躯,瞬间眸色变沉,带着隐隐地欲色。他低下身,附在她耳边狠厉地道,“你是明桀扬的女人又怎么样?整个天下都是朕的,你也一样!”
沐琬辞撇开头,避开他喷在她脸上的灼热呼吸,“我不是!”
“那我们就试试!”说罢,明桀渊就吻上沐琬辞白希的脖子。
“不要!”沐琬辞奋力地推着,然而身上的男子却纹丝不动,只专注地啃咬着她的脖子和肩膀。
她忽然间就不动了,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身子一点点地冷凉,无助和绝望漫延开来。她该怎么办?偌大的宫殿里,只有这个强行扣住她的男人。
明桀渊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停下动作,低头看着身下衣衫不整,哭得伤心欲绝的女子。冷颜道,“臣服于朕就真的那么让你难以忍受吗?”
沐琬辞睁着一双泪眼,恨恨地盯着他,“对,我觉得难以忍受,极其地难以忍受!”
明桀渊一怔,眸中闪过一丝怒意,好半晌,才终于压了下去,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袍,“强扭的瓜不甜,朕从来不勉强美人。朕会让你知道,拒绝朕一定会让你后悔的,总有一天,朕会让你心甘情愿的。”
沐琬辞挣扎着起身,拢紧散开的衣衫,颤着手整理好,跌跌撞撞地冲去殿去。惊慌失措的她没有看见,在殿外的长廊上,正好有一个人走过来,看见她时,露出愤恨的眼神。
皇宫很大,沐琬辞双手环抱,毫无目的性地走着。夜风吹在身上,吹得肌肤冰凉带着寒意。
她不知道走了多久,停在一座小拱桥上,不远处一个颀长英挺的身影卓尔而立。他身后是一片在夜色里分外醒目的白色花海。百合的幽香和着松柏的清气,如泛着粼粼波光的微澜一阵一阵轻轻袭来。
那个玉色宫装的男子听到响声,转过头来,一脸淡淡的神色看着她,不语,好看的小说:。月色皎洁,星斗稀疏。他清俊的脸庞在月光里隐隐泛着柔和却幽凉的光华,一身高贵的玉色华服,服帖地勾勒出男子健康紧致的身形。
沐琬辞忽然就觉得万分委屈,提了裙摆,飞快地跑了过去,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扑进了他的怀抱。
明桀扬有些措手不及,却仍旧将她抱了个满怀,低头问道,“怎么了?”
沐琬辞闷声不吭,摇了摇头,声音里透着疲惫,“没事,我们回去吧。”
明桀扬觉得有一丝不对劲,却还是点了点头,揽起她,“好。”
在回程的路上,沐琬辞一直一个人缩在角落里一声不吭。她的双手紧紧地环抱着自己的手臂,缩着身子,低着头。
方才在殿中被明桀渊轻薄,让他觉得极其的恐怖和恶心。脖子上传来的隐隐刺痛,时刻地在提醒着她。
她将自己埋在臂挽中,没有看见明桀扬正静静地看着她,眸光中带着审视。他很疑惑,虽然今晚发生了很多事,兰妃明着暗着想让她下不了台。在这段他不在的时间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让她露出这样悲伤恐惧的神情。
“她对你说了些什么?”他问道。
“没有。”她闷闷地不说。这样的事情,她又要怎么开口说呢?皇兄和弟媳?她怎么可以告诉桀扬呢?如果引得他们兄弟反目,她就是罪该万死了。
一个是当今皇帝,一个是贤王,若他二人反目成仇,只怕会引来朝廷的动荡。她不管这些所谓的大义,那些都与她无关。她只是不想因为她而惹得他们兄弟起冲突,从而伤到桀扬。
所以她只能忍着,有再多的委屈和不甘全都悉数吞咽下去。
明桀扬一皱眉,眸中暗光一闪,借着小几上微弱的灯光,他隐隐瞧见了她颈侧的淤痕。伸手一拉,将人儿拉进自己的怀中。略带粗糙的手指抚上那抹痕迹,上下不停地擦拭着。
那痕迹他看得分明,也知道那是什么,因为他在她的身上见过无数次。她的肤质细嫩,每每欢爱的时候,只要他稍加用力,她那白玉般的身上便会落下痕迹。
只是……她和兰妃见面怎么会留下这样的痕迹?难道她做了些什么?还是说别人对她做了些什么?
过了今夜,还有谁人不知,她沐琬辞是他明桀扬的侧妃,纵然有所心思,又有谁敢对她出手?
在这个皇宫里,敢这么做,能这么做的,只有那个人。
想到这儿,他不由眯起了眼睛,声音微沉道,“这是怎么弄的?”
沐琬辞低着头,声音很轻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