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骂过她什么?”
男人发颤,再次自残,骂自己是“践货”。
这时,他的两边脸已经肿得惨不忍睹。
洛君钺仍然意犹未尽,辜星拉住他,说:“算了,他也没对我怎样。”
他看了看她,转过头,唇角掠起邪恶的弧度,对男人说:“你的眼珠和内脏,我若想起了,会随时来取。”
辜星看着赫辉把那个吓得浑身哆嗦的男人丢了出去。
她从来不知道,他身边的保镖身手竟然这么好。
有一件事,她至今都没想明白,就是叶志尧企图杀她灭口的那晚,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而且,还是只身一人前来涉险?
要知道,那一次他差点儿丢了性命。
她逼问过谭笑,问他为什么蒙她去参加任天妃的生日宴会。
谭笑也很茫然,只说是洛君钺吩咐他这么做的。
辜星百思不得其解,以前也曾怀疑过他对她居心叵测,然而多次实践证明,他除了喜欢无耻地“调戏”她之外,也没做过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反而是她,倒像是每次都从他那儿捞了不少“好处”。
她想起那次赫辉把监控光碟交给她时说的话:“钺少让我跟你说,在超出身体负荷的范围内,抓紧时间完成你认为值得做的。”
忽然,心底有一个极其微弱的声音,暗示着她什么。
呼吸一滞,心脏猛烈跳动,难道……难道……
他一直在暗中帮她?
在多种目光的注视下,洛君钺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淡淡地扫了一眼正在他身后发愣的辜星,紧身豹纹裙勾勒出她婀娜多姿的身段,v领开得较低,漂亮的汝沟若隐若现,引人遐想,好看的小说:。
他脱下身上的外套扔给她,脸上的曲线绷得很紧,语气冷冰冰的:“穿上!”
辜星猛然回神,接过他的衣服,茫然地看着他。
“如果你还想招惹麻烦,就继续你这身打扮!”
说这话的时候,洛君钺几乎是咬牙切齿,垂在身侧的手指关节泛起了青白色。
辜星低头看了看自己,一声惊呼,连忙用他的衣服遮住自己。
她的衣领什么时候被拉得这么低?
丢脸啊。
愤慨啊。
夜市那地摊老板还拍着胸脯保证,这衣服,新潮性感,抗拉扯、抗变形的能力绝对空前。
她发誓,改天一定放火烧了他家铺子。
低着头,烧红脸,穿着他的衣服,像个犯了错的小媳妇,唯唯诺诺跟在他身后往酒吧出口走。
门外那几个彪悍的保镖伸手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抱歉,你们不能走!”
辜星还在纳闷儿,为啥刚才酒吧里闹了事,没有管理人员出来阻止。
原来,是守株待兔。
洛君钺勾起薄唇,淡定而从容:“叫你们经理出来见我。”
几个保镖暗中交流了一下眼神,其中一人说:“我们经理现在很忙,由我们负责这里的秩序。”
“哦?”洛君钺扬眉,“忙得连续三天都没露过面?”
保镖诧异不已。
洛君钺伸手牵过辜星,说:“告诉你们经理,既然他很忙,我批准他长期休假最为奖励!”
听了洛君钺的话,几个保镖先是一头雾水,等到反应过来之后,目瞪口呆。
难道……
他就是传说中的“大老板”?
走出酒吧,清凉的夜风拂面而来,令辜星舒爽了许多。
这时,她才猛然记起自己到这里来的目的。
oh,mygod。
她竟然把谭笑忘得一干二净。
正要转身回去,赫辉已经把酩酊大醉的谭笑扛了出来。
她拍着他的脸叫他。
他冲她傻笑,然后伤心欲绝地说了一大堆醉话,还拉着她,拼命问:“天煞,你说这世上到底还有没有值得相信的爱情?”
辜星猜他大概又在感情上受了重大挫折,掏出纸巾替他擦去脸上的泪水,感慨万千地说了一句:“要看在对的时间里是否遇得到对的那个人。”
洛君钺看着她,抿着薄唇,黑眸中神色不明。
后来,洛君钺让辜星把地址给赫辉,由赫辉送谭笑回家,。
辜星想了想,自己细胳膊细腿儿的,怕也扛不动那个烂醉如泥的家伙,正要报上地址。突然意识到一个相当棘手的问题:一会儿只剩下她和洛君钺,该如何自处?
一想到上次的“伪语音”事件,她就尴尬得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或者……把他埋进去也可以。
于是,一紧张,她便对赫辉说:“我……我带你去好了。”
说完,她偷偷瞄了一眼身边的某人,他的双手搁在裤袋里,清俊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她以为,他会像好几次那样,霸道地警告她改变主意。
可是,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