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有些不好,但是姐姐怎么能对无辜的孩子下手呢?对于姐姐送来的糕点,妹妹好生欢喜,可,可哪想得到居然害了没来得及出生的孩子,其他书友正在看:。”她悲伤地问,语气里竟是不可置信和怨恨。她接着说:“昨天我确实是打了巧儿一下,但是那也是无意的,姐姐您也打了绿儿,算是扯平了,怎么能害我的孩子呢?”
没来得及出生?慕雁歌冷笑,估计是连雏形都没有,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她也知道孩子是无辜的,竟还拿来当赌注,实在是狠心。还有居然把昨天的事情说出来,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她的身上,太过分了。
“杜夫人,我看你是搞错了吧,我会送你糕点?我可是出了名的小气,怎么可能送你糕点,你是在做梦吧。”慕雁歌没好气地说道。声音清清淡淡,却是透着鄙夷。她和杜芙的关系在王府是有目共睹的,杜芙拿这个来说是不是太愚笨了一点。而且就算她真的送给杜芙了,杜芙肯定不会吃。还什么因为她送来的糕点小产,简直就是狗屁,她之前把孩子当宝,吃什么都是很小心的,怎么可能会吃她送的糕点。
杜芙一噎,但是立刻反应过来哭着说:“姐姐,您说这是祝贺我喜得皇脉,所以送些糕点来,现在却不愿意承认,难道是说妹妹我冤枉了您?妹妹我也不希望是姐姐做的,要不是糕点是姐姐命人送来的,我怎么都不会相信是姐姐做的。”她楚楚可怜地看着欧阳离镜,表明自己现在有多难过多可怜。
“对,你就是冤枉了我。”慕雁歌大大方方地说道,她根本没做这件事,所以没什么好怕,大不了屈打成招,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况且杜芙的话还根本就站不住脚,她不信这件事会这么定局。
杜芙哭得更加厉害,胸口剧烈抖动,声音凄厉地说道:“那姐姐的意思是妹妹自己对自己下药,害了自己的孩子然后冤枉姐姐您?”眼泪扑簌扑簌地滑落她娇媚的脸,悲伤和委屈充满了整张脸。她单薄的身子柔弱地颤抖,看似好像有些支撑不住。
慕雁歌耸耸肩,无所谓地回答:“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也许是你自己为人不怎么样,有人看不惯你。”
对于这种烂俗的事情,慕雁歌实在是不愿意参与,可是杜芙惹到她头上了,她不得不还击。有人说过和一个白痴计较会人非不清谁才是白痴,她觉得自己被杜芙逼得差不多就是白痴了,否则也不会站在这里和杜芙理论。
然而,欧阳离镜先杜芙一步开口:“那王妃对小美人是什么看法呢?”他看着慕雁歌,眼中微闪,语气平淡但又带着压迫。
“妾身没有什么看法,和杜夫人并不是太熟。”她跟杜芙根本就不熟,就争斗过几次,就把她整惨过几次,真的是不算熟。
欧阳离镜站起身,不再坐在床上,他走近慕雁歌,看着她,眼睛里不知是什么情绪,深邃如海,好像是探究,又好像是怀疑。“王妃如何知道有人看不惯她?又是谁看不惯她?”声音拖长,尾音上翘。
“王爷想知道自己去查。”她最看不惯欧阳离镜这个态度,看着好像是向着杜芙,但又不是,弄不清他的意味。感觉他就是在看一场好戏,以一个看官的身份,而她和杜芙就是他看戏的小丑,让她非常不爽,最可恨的是,杜芙还特别愿意演戏给他看,而她又会被杜芙扯上,简直就是剪不断理还乱,非常烦躁。
“这些事不该是王妃管的吗?难道王妃不想管了?”欧阳离镜的语气压下去,微微透着严厉。
慕雁歌被欧阳离镜一句话说得没办法接,怎么说都不是,她愤恨地瞪了他一眼,他不就是显摆他可以休了她的权利吗?动不动就说要休了她,要休就早点休,她还不稀罕呢,又不是一定要黏着他。不过,她今天她就是不屈服,她要让杜芙自作孽不可活!
杜芙感觉自己被忽视了,她跌跌撞撞地从床上起来,扑到欧阳离镜的身上,哭得更加悲切。“王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妾身的孩子太可怜了,没有机会见见他的父王,要是他还在,再过几个月他就可是出生了,就可以对着他的父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