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的腹部,钢针有笔芯大小,让人一看就觉得牙酸,特别是想像一下那些钢针插在自己身上的时候。
而此时,徐仙的左手则是按在老马的胸口,在他手掌所按的地方,老马的皮肤如同被烧红的烙铁,红得有些吓人。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火红的肤色向周边漫延开去,乍一看,就像焖熟的大虾似的。
半个小时左右,徐仙才道:“老板,拔掉钢针!”
余小渔出手也是干脆利落,纤手一挥,那七枚钢针便消失在老马的肚皮上。
众人看到这个情况,不由呼了口气,以为事情应该结束了。但让众人没有想到的是,事情,其实才刚刚开始而已。只见那七个冒着血珠的针孔里,突然间钻出一抹金色的光芒……
光芒正在飞速扭动着,像绑在电动小马达上面的绳线一般,飞速扭动,慢慢伸出。
当众人看到那金色的线头伸出数厘米的模样之后,都不由捂着嘴,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
那个老外也呲着牙,咧着嘴,“沃特,沃丝泪?”
但此时,大部分人心里都跟那老外一样带着疑问,也没有谁能给他答案。
“老板,帮我拿着瓶子!”徐仙说着,递给一个大口颈玻璃瓶给余小渔,然后又从兜里掏出一把镊子,伸手一夹,又快又准的夹住那扭头的‘线头’,用力一拖,直接将那条长达三四十厘米的金线从老马的腹部血孔中拔了出来,而后塞进玻璃瓶中。如此反复,十几分钟后,起码从老马的腹中拔出三十几条金线,事情才告一段落。
当徐仙收手后,他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