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压下了心中的**,摇摇头:“再候一候。”
贾谧一急:“那此事如何收场?”
“这场还能由着我们收?”贾后冷笑一声,“太子尚不能动。这多年以来,太子的子嗣却是可以动的。你就不能动动其他脑筋?朝野上下只要发生点别的事,就不会将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了。”
她这番通透至极的话,贾谧要是还领悟不了其中意思,就不至于混到今日了。
“那王公那儿?”他迟疑了一下,说出心中疑虑。
“王衍本就不是寻常人。你做事时留点面子,说得过去就行了。他若真的动怒,”贾后顿了顿,“将阿代送过去赔礼吧。”
说到这儿,她似是想起了什么:“你去找清河商量商量。”
“是。侄儿知道了。”
贾谧一退,贾后挺着个大肚子往床榻上一靠,浑身没劲。她招来婢女:“去,叫程太医来。”
她整日里与一些美少年厮磨已成了习惯,张华的折子一上,害她好几日清汤寡面,夜夜一个人熬着。这日子过得真叫一个苦。她摸摸火烧火燎的腹部,心道,得叫程据来解解馋了。他是太医,最起码能掩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