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被恐慌赌得无法呼吸,他紧紧地抿着唇,定定地看着他抱在怀里的孩子,努力用平静地语气说:
“司翰宇,你到底想怎样,说吧。”
“我想你死!”
司翰宇在怀里的宝宝额头上亲了一口,又垂眸看躺在病床上的夏纯,视线再次看向梁上君时,声音染上一丝冷冽:
“梁上君,你死了,夏纯会活得更好。”
要不是遇上他,夏纯也不会承受那些痛苦,到现在还要为了那不能选择的身世而逃离。
夏纯要是爱上的是他司翰宇,他定然不会让她承受那些痛。
梁上君眸色变了变,冷然回道:
“就算我死了,纯纯也不会爱上你,司翰宇,你已经走错了,不要再错下去,现在自首,我保证你不会被判死刑。”
呵呵!
司翰宇冷笑了几声,反唇相击道:
“梁上君,就算我自首了,纯纯也不会回到你身边,你信不信,如果问她选择谁,她肯定会选择和我在一起。”
果然,他这一刀捅进了梁上君的心窝,他身躯一僵,嘴上强硬地否定:
“你做梦,纯纯才不会和你在一起。”
“我们要不要打赌,如果她愿意陪我出国,你就马上备好飞机让我们走。”
“你休想!”
他才不会上当呢,即便纯纯答应,也是他威胁的情况下。
不!
现在他真的没有把握,视线看向脸色惨白的她,他的心顿时痛得无法呼吸,她这么久一直和司翰宇在一起,就算无关爱情,她不愿意回到自己身边,这是事实,其他书友正在看:。
她这些日子有没有想过他,她有没有看到他写给她的那些信?
“梁上君,你自己不敢赌。”
司翰宇是何等了解他,知道他不敢赌,就算他不威胁,纯纯也会答应和他离开,虽然他们想的不一样,但纯纯的答案会是相同的。
看着他痛楚而慌乱地眼神,他心里真是bt的舒畅,从小到大他就像一个发光体,不论走到哪里都是最耀眼的,不论是老师,同学眼里,他都是最优秀,最完美的。
甚至他最疼的弟弟都把他最好的朋友,他从小到大都在抢属于他的东西。
他就是不明白,梁上君有什么好的,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他,在部队的时候,他一样都不输于他,可依然没有他受欢迎。
只要有梁上君在的地方,他司翰宇的光芒就被他强行挡住。
“梁上君,你是不是做梦也想不到,你那些所谓的骄傲,所谓的优秀完美会化为一把刀子扎进你最心爱的女人身体里。。要不是你太过优秀纯纯又如何会逃离你,无法面对你。你知道吗,她这些日子和我在一起过得很快乐。”
梁上君脸色再次白了一分。
放在身侧的双手不断收紧,骨节分明的手指泛着层层青白,盯着司翰宇的眼神恨不能化为利箭刺穿他的喉咙,让他不再说下去。
可是司翰宇要的就是他难过。
他这些年来的恨,这些年来一直都输,现在却以这样的方式赢了梁上君。
哪怕夏纯依然爱着梁上君,但她的逃离就足以成为刺进梁上君身体里的锋利匕首,他自然要好好利用,再送上一分力,让匕首刺入深一些。
“梁上君,纯纯和你是不同世界的人,你要真爱她就放了她,别来纠缠她,你母亲沈尘尘根本不会接受她这样的身世,你那么优秀的男人,应该找一个门当户对的豪门千金为妻,而不是缠着一个无父无母的女子。你的存在只会提醒她那不堪的身世……”
“司翰宇,你胡说八道,纯纯那只是一时的伤心,一时的难过,她心里爱着我,慢慢地她会走出那个阴影,会像从前那样快乐,她和你不同,她比你勇敢,比你坚强,不像你,只会用偏激的手段,你把我儿子还给我,不然我一枪毙了你。”
梁上君被司翰宇刺激得失了理智,恐惧和愤怒战了上风,他恼羞成怒地掏出手枪,动作熟练的子弹上膛,漆黑地枪口对准司翰宇额头。
司翰宇不仅没有被他吓住,反而淡定地笑,火上浇油:
“开枪啊,反正我是毒枭,你打死我不犯法还立功,有本事你就开枪。”
梁上君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尚存的一丝理智提醒着自己要冷静,冷静。
他暗自平息心里的怒火,手中的枪不敢真的扣下扳机,平定了怒气后才惊觉,他儿子在司翰宇怀里不知何时睡着了。
正在梁上君惊愕地望着他宝贝儿子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夏纯悠悠地睁开眼来。
梁上君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司翰宇和他的宝贝儿子身上,手中的枪捏得死紧,稍一动便会扣下扳机,子弹随时可能发射出去。
他根本没有注意到突然醒来的夏纯,其他书友正在看:。
夏纯一睁眼便看见梁上君拿着枪指着司翰宇,眼珠一转,触及司翰宇怀里抱着的宝宝时,她呼吸一窒,失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