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视。
夏纯抬手胡乱的擦了眼睛,故作不悦地说:
“你要早一点告诉我,你没有怪我,那我也不用内疚这么多天了,许甜甜,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有多难过,有多自责,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都不许不理我,你要是真怪我,就骂我一顿也比不理人强啊。”
许甜甜破涕为笑,连连点头道: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纯纯,我现在除了你可是一无所有了,你看我自己难过了几天不还是乖乖地来找你了吗,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她拉着夏纯的衣角讨好的晃呀晃,夏纯嗔她一眼,严肃的纠正她的语病:
“谁说你除只有我的,不还有你干儿子的吗?要是不想你干儿子以后不认你,你就别再没事玩什么消失。”
许甜甜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责地说:
“是啊,我怎么差点把我干儿子给忘了,干儿子,这几天有没有想你漂亮能干,温柔善良的干妈啊?”
“讨厌。”1d7TI。
一直站在病房外的梁上君见病房里的两人已经和好如初,立即推开病房的门笑着道:
“纯纯,手续已经办好了,我们回家吧。”
“对啊对啊,我是特意来接我干儿子回家的。”
许甜甜跟着附和,似乎真的没事人一样。
尽管她笑得很灿烂,但夏纯知道,她只是把那份难过埋藏到了心底,她想忘记,她自是不会再提起。
“梁上君,你扶着纯纯,我来提东西。”
许甜甜吩咐了梁上君,又转身去提行李包。
“好,其他书友正在看:!”
那包包里没有多重的东西,不过是换洗的衣服。
梁上君两步上前,温柔体贴的扶着夏纯胳膊,关切地说:
“纯纯,小心点,虽然允许你出院,但还是要很小心很小心。”
夏纯脸上笑容明媚,心里满满的溢着幸福和快乐,有最爱的男人和最好的朋友陪在身边,对她来说,其他不愉快都在这一刻显得微不足道。
“我知道,别说得好像只有你们疼宝宝,我不疼宝宝似的。”
夏纯假意埋怨,稍微走快了一点,身旁扶着她的梁上君又叮嘱:
“慢一点,别走那么快。”
其他人刚才就被他赶下了楼,说什么人多挤在电梯里空气不流通,而许甜甜也不想做电灯泡,便自己乘另一部电梯先跑了。
连老天爷都在帮他们,梁上君和夏纯乘的电梯里没有旁人,只有他们两个,从七楼到一楼,一直只有他们两人。
梁上君很啰嗦的交代:
“纯纯,回到家里不许太累,不许……”
总之不许这样,不许那样,夏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时不时嗯上一声,其他根本没听见他都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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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见梁上君,你们帮我打电话给他,我要见他,我还要请律师……”
赵岚被关了几天,原来就憔悴的她简直不成人样,连头发都急白了许多。
年轻的狱警冷睨她一眼,淡漠地道:
“梁部长哪里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快吃饭吧。”
“我没有犯罪,那些都是司成耀污蔑我的,梁上君是我女婿,你知不知道,我要见他,我要见他。”
赵岚疯狂的摇晃着面前冰冷的铁窗,她那天莫名其妙被抓进来不说,他们还不许她请律师,不许她见外人。
她只和司成耀见过一面,见面的结果,是被司成耀扇了一耳光。
司成耀骂她践人,说她居然敢出卖他,还说死也要拉她垫背。
然后他把许多罪名都扣在她头上,说那些贿赂都是她收的,他根本不知情,而她的帐户里居然真的有一笔巨额款,是无数次交易的结果。
她是冤枉的,她不要做冤魂,到了这一步,她还深信着梁上君会救她,因为她是夏纯的母亲。
只是狱警根本没有把她的话当回事,早已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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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陆医生,那我过些日子再来做产检。”
一名孕妇在其老公的陪同时起身,道谢。
陆琳一身白大卦加身,面带微笑的样子看起来很是温柔,随和,轻轻点头补充地说:
“吐得不那么厉害的话,一定要吃东西,虽然前几个月宝宝可以吸收母体营养,但你自己还是要吃东西才行。”
“我知道了,我会尽量多吃东西的。”
年轻孕女在其老公的搀扶下离开病房,陆琳对身旁的护士吩咐,让其叫下一名病人进来,其他书友正在看:。
护士出去,再进来时,进来的人不是患者,而是沈尘尘。
陆琳脸上闪过惊讶,扯起一抹客气的笑,问:
“沈阿姨,你怎么来了?”
沈尘尘微微蹙眉,眼里闪过一抹失落,走到她面前,叹息着说:
“小琳子,都这么多天了,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