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痛苦,为了站稳脚,她一只手死死抓着门框,艰难地说:
“司翰宇,就算我不出卖你,警方总有一天也会找到证据的,你听我的去自首,你是男人,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为那些因为你的毒品而染上毒瘾,家破人亡的冤魂买单……咳……”
在她以为自己真的要被他掐死,脸色青紫,无法呼吸时,司翰宇松开了她,夏纯腿一软,狼狈的跌倒在地,因为刚才缺氧而猛咳不止。
司翰宇居高临下,眸色痛楚而冷厉的盯着她,心头怒意无法排泄,导致他胸口都剧烈起伏着,刚才掐着她脖子的手捏紧成拳,额头青筋突突地跳着。
“纯纯,我不会去自首的,梁上君恨不得整死我,我不会傻乎乎的把自己送到他手里。你以为这样子就可以摆脱我,就可以和姓梁的在一起了吗,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你离开。”
他粗鲁的将她从地板上拉起来,夏纯身子无法自抑的颤抖,在他森冷得近乎bt的眼神下,她只剩下倔强:
“司翰宇,你逃不掉的,与其终身逃亡,不……”
“不许再说,我说了不自首就是不自首。”
他厉声喝斥,大喘了口气,才放柔了语气说:
“纯纯,这一辈子,你休想逃开我。”
夏纯的心猛地一沉!
他阴晴不定,前一秒还恨不能杀了她,转眼又对她温柔相向,可是不管哪一种,她都心生怯意。
如果以前她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那么这一刻她毫无信心,她已经出卖了他,他恨不得杀了她,不管多爱,都抵不过这份恨。
爱恨交织,这样的他,更加可怕。
他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钥匙,拉着她下楼,拉着她离开家,刚才她和梁上君讲的话他听见了大半,知道欧阳墨轩这会儿正赶过来,其他书友正在看:。
他怎么可能在这里等着他来。
司翰宇腿太长,迈步太大,夏纯跟不上他的脚步,被拉得跌跌撞撞,一出家门,外面寒意袭来,她又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冷吗,上了车就不冷了。”
感觉到她因为寒冷而身子一抖,他还是忍不住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又低声叮嘱一句。
“司翰宇,你要去哪里?”
夏纯一颗心高高悬着,被他拉着往车库方向走。
“离开这里,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司翰宇把她塞进车里,趁他绕到驾驶室方向时,她拉开车门就要逃,可司翰宇却手快一把抓住了她,厉声警告:
“纯纯,你要是想继续活着,就乖乖地,别逃,只要乖乖地留在我身边,我不会伤害你。。”
“我不要留在你身边。”
夏纯气愤的冲他吼,她心里很害怕,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带去哪里,她甚至比当初和他结婚的时候都要怕。
在她看来,今晚上被他带走,她就不可能再见到梁上君了。她不要跟他过一辈子的逃亡生涯。
都说狡兔三窟,像司翰宇这种城府极深的男人,能够犯罪这么多年都不被警方抓住证据,可想而知,他是如何的小心谨慎,他肯定也是有许多地方可以藏身的。
她心里像是万马奔腾,各种猜想乱七八糟。
司翰宇的脸上闪过一抹阴森,却转瞬极逝,眨眼间又恢复了正常,虽然语气里透着不容违逆的强硬:
“纯纯,你答应过我,要忘了梁上君,一辈子和我在一起的。”
“我没有……”
“乖,绑好安全带,别再触及我的底线,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宝宝着想是不是,要是我一不小心把他害死了……”
“司翰宇,你……”
夏纯在他看似温和,却结着冰块的眸子里住了嘴,她不敢再挣扎,也不敢再劝他,怕他真的会对付她的宝宝。
她自己虽然也怕死,但那种害怕都没得他要伤害她的宝宝来得深,在他结着冰块的眼神注定下,她觉得自己的心里都凝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块,那种冷寒的感觉让她像是置身冰窖。
车子驶出别墅,很快的融进夜色里。
而另一边,在她刚才和司翰宇发生争执的时候,梁上君正和欧阳墨轩通着电话。
他是和夏纯挂了电话就立即打电话给欧阳墨轩,欧阳墨轩正在家里陪他女儿,他家离司翰宇家不是太远,开车不过十几分钟的车程。
当梁上君告诉他夏纯用麻醉针射晕了司翰宇,把他犯罪的证据传给了他,让他立即去接她时,他便立即开车赶去司翰宇家接夏纯。
只是他到得还是晚了一步。
或许他们都低估了司翰宇的毅志力,那麻醉的效果在他身上不如别人的时间来得长。
看见别墅里灯火通明,却没有夏纯的人影,他一开始以为她还在里面收拾什么,没有出来,可等了一分钟,觉得不对劲,其他书友正在看:。
他掏出手机拨打夏纯的电话。
而这时,夏纯正坐在司翰宇的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