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不相信我,一会儿问了老赵,就能还我清白了不是吗?”
夏纯紧紧地抿了抿唇,见他一脸坦然,她冷哼一声,把头转向车窗外,梁上君满意一笑,宽厚的大掌将她小手牢牢握在手心,从现在开始,她真正属于他了。
到了帝皇酒店,梁上君又以受伤为由,要夏纯扶着他,。
夏纯无奈,当她伸手去扶他时,梁上君长臂揽上她肩膀,她秀眉微蹙,本能的就要挣扎,他却低头,在她耳畔轻语:
“别挣扎,那些员工都看着呢。”
他并没有把重力都压在她肩膀上,不过是借此机会揽着她,如此亲密做给那些员工看,让她们知道,她们的总裁多在乎她,那些人才不会议论得太过难听。
当老赵被带到酒店副总办公室时,一见到夏纯和梁上君,他立即扑通一声跪在他们面前冰冷的地板砖上,老泪纵横的道:
“梁总,夏小姐,对不起,我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更不知道会毁了夏小姐的婚礼和名声……”
夏纯微微一惊,见老赵那激动和自责的样子,她急忙起身去扶他:
“赵叔,你别这样,你先起来说话。”
一旁的副总看向梁上君,见他点头,他才开口说:
“老赵,你起来吧,只要把事情经过说清楚,告诉我们,是什么人让你调监控的,为什么给你那么多钱?”
老赵抬手拭了把脸,才站起身,夏纯也回到刚才的位置上,听着老赵缓缓说道:
“是一个年轻女子,她戴着鸭舌帽和口罩,至始自终我都没看清她的长相,但她说话声音柔柔地,人也一幅柔弱像,我不知道她调监控是这样的目的,她说她是夏小姐的表妹……”
夏纯听得心惊,柔弱的女人,表妹?
梁上君则是脸色一点点沉下去,深邃的眸底划过暗沉……
“那你为什么要把那天的监控抹掉?”
梁上君一开口,老赵顿时脸色一白,颤抖着说:
“是她求我的,她说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一开始也不愿意,但她竟然知道我儿子阿良患白血病的事,她承诺给我二十万,当时就给了五万订金,说另外十五万,一周后给。都怪我,我没见过梁总,并不知道那就是梁总,都怪我一时财迷心窍,才害得梁总和夏小姐……”
夏纯心里波涛汹涌着,到底是谁这样害她,还是个女人,她和梁上君的事她从没告诉过别人啊。
“如果再让你见到那个女人,你还认得吗??”
梁上君凝眉沉思了片刻,又问。
老赵有些为难,摇头道:
“梁总,我记不得,她当时戴着大口罩,只看见两只眼睛,我只记得她穿一件绿色衣服,其他的,真不知道了,不过……她身形比较瘦,身高不及夏小姐。”
想了想,老赵又补充一句。
见再问也问不出所以然来,没有那天的监控,他们查不到那个女人是谁,但至少,梁上君的嫌疑洗清了一大半。
之后梁上君又陪着夏纯去了她父母住的房间,陪着她父母聊了一会儿,梁上君把刚才的事告诉了他们。
还告诉夏父夏母,他父母明天就回国了,等他们回来,就商量他和纯纯的婚礼一事,一定给纯纯补办一个热闹的婚礼。
梁上君和夏纯回家时,白子航已经把她的行礼都送来了梁上君的别墅,还搬进了梁上君的卧室里。
虽然那个老赵没说绯闻一事是梁上君所为,但她也不能一下子接受做他妻子的事实,不能平静的和他同床共枕,。
只是,夏纯要分房睡的想法被梁上君当即扼杀在摇篮里。
她刚提起自己的皮箱,就被梁上君一把抓住,重新放回地上,霸道的说:
“纯纯,你现在已经是我的老婆,断没有分房分床的理由,从今晚开始,直到我们死,我都要和你同睡一张床,同盖一张被,而且,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们应该做点有意义的事,而不是这种伤感情的事。”
夏纯被他灼热的气息弄得心绪微乱,特别是他咬重语气说做点有意义的事时,她脑海里不自觉的又浮现出今天在浴室里,他那些疯狂的行为,一股热潮蓦地窜上心头,直逼她白希的小脸。
“你放开,梁上君,就算我不得不嫁给你,但我们还没有结婚,也没有领证,顶多是即将要结婚罢了,你现在没有资格对我耍流氓。”
梁上君性感的薄唇一勾,另一只大手顺势揽上她的腰,手上一收,便把她拉进了怀里,让彼此气息相交,他喷出的炙热气息全数扑打在她白希的小脸上,借着明亮的水晶灯光凝视着她,压低了声音,魅惑地说:
“怎么会没有资格,我今天已经宣誓了,我梁上君要娶夏纯为妻,今生今世,永不分离。”
他的声音低沉性感,好似陈年酒酿,沁人心脾,再渗进三分魅惑人心的沙哑,情意绵绵地溢出薄唇,真有令人沉沦的魅力。
夏纯的心微颤了下,而后不可自抑的泛起层层酸涩,她想起了平伟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