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我死了,否则这一辈子,你都必须和我在一起的。”
他不会因为她掐上自己脖子就妥协,这一辈子, 他们都要纠缠在一起,已经没有退路可走,只要在一起,他就有信心化解她心中的仇恨。
那不过是时间长短问题。
他从来都是一个自信而骄傲的人,或许一开始是因为她羞辱他,说他是秒射男而让激起了他大男人的征服欲。
但后来的相处中,他一点点地被她吸引,他迷恋上她的身体,然后情愫暗生,他喜欢上了她,就算到现在,他也不否认,他有着征服她的念头在心里,其他书友正在看:。
不过,更多的,是他对她已经放不下了。
夏纯使尽了浑身力气,双手都在颤抖,声音更是尖锐而恼怒:
“梁上君,这是你逼我的,我掐死你。”
她恨恨地瞪着他,看着他因为呼吸困难而变了脸,看着他难受地皱紧了眉头,她双手酸痛,却还咬牙坚持着,直到后来,梁上君两眼一闭,双腿一伸,脑袋歪了过去。
她却被吓住了,眸底窜过惊恐时,她害怕 的松了手,脚下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险险稳住身子。
她惊恐地望着他偏向一旁的俊脸,深深地吸了口气,试探地喊他的名字:
“梁上君?”
没有反应!
她心头的恐惧迅速扩散开来,她睁大的双眼定定地盯着他,他脖子处被她掐得发红,难道他真的被她掐死了?
这宽敞豪华的客厅里突然弥漫出一股阴森的气息来,她觉得身子都因此而发冷,脸色更是一点点变得苍白,心头所有的怒气都被恐惧驱逐……
她颤抖的手伸向他的鼻息,她自己的气息一点点变得凌乱,直到手指伸向他鼻子下面,像在浴室那般拭探他有无呼吸时,却突然,他直直搭在沙发上的手臂一抬,蓦地扣住她手腕,将她往他面前一拉,她惊叫出声时,娇躯猝不及防的扑进他怀里。
“梁上君,你这个混蛋。”
她又恼怒的骂,混蛋,他居然炸死来骗她,
只是她的唇很快被梁上君性感的薄唇赌住,他封了她的口,粗鲁而狂野的吻她,浑厚的舌伸进她嘴里,狂肆在她嘴里一番搅动,惩罚她刚才要掐死他的事情。
她“唔唔”地发出抗议,挣扎着,可是他却用扎着针头的那只手揽住了她的腰,还用鼻子赌住她的呼吸,让她也尝试那种窒息的感觉。
他深深地吻进她的喉咙里,似乎要抽空她嘴里的所有气息,很快的,她便无法呼吸,不得不借着他度过的气来呼吸。
直到吻得她无力挣扎,吻得她红唇发肿,双腿发软,他才放开她,深邃的眸子深深地凝着她,沉沉地道:
“夏纯,你记着,只要爷一天不死,你一天就是爷的人。”
话落,她松开她,她双腿一软跌坐在身后的茶几上,梁上君却低头拔掉手上的针头,起身去捡被她摔在地板上的手机。
那手机被她摔得四分五裂,电池和后壳都分尸在手机两三米外。
“梁上君,就算你得到我人,你也得不到我的心。”
沉寂了片刻后,她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的溢出红唇,捡回手机正安装电池的梁上君手上动作微滞,抬头,眸色深锐的锁住她,不急不徐地说:纯火脸无里。
“总有一天,你会爱上爷的。”
他说得很自信,手机刚开机,便有电话打进来,是帝皇酒店那边的经理打来的,他淡淡地喂了一声,然后把手机开了免提,夏纯听见那端的人说道:
“梁总,调查过了,是技术部的老赵泄露了那天的录相,他已经承认,他儿子患了白血病,付不起昂贵的手术费,有人承诺给他二十万,他经不住you惑就把录相给人看了。”
梁上君深邃的眸底划过凌厉,五官英俊中泛着冷寒之色,意味不明的看了眼一旁惊愕地夏纯,沉声道:
“移送派出所,。”1cmt4。
“好的,梁总,我这就去办。”
“梁上君,你这是找替罪羔羊吗?”
夏纯惊愕地看着他,一听到他的下属在电话里说那个老赵的儿子得了白血病,付不起昂贵的手术费,她便犯了职业病,无法控制自己心头生起的那份同情。
她曾经在帝皇酒店的医务室做过一段时间兼职,那个老赵她是认识的,他平日给人的感觉很朴实,有一天下班,他精神恍惚的在酒店外差点被车撞,还是她拉了他一把。
好像就是她离职前几天的事。
梁上君挂断电话,俊眉微蹙,眸底浮起一抹嘲讽:
“夏纯,我已经不指望你相信我是清白的了,我这样做,不是找替罪羔羊,只是让伤害了你的人付出该有的代价。”
夏纯恼怒地反驳:
“就算他犯了错,可他儿子有病,你没听见吗,他儿子随时会死,你现在把他送派出所有什么用,可以让那些绯闻凭空消失,可以让时间倒流,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吗?他之所以做出偏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