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长一百多米、高数十米的大客船行走在大江之上,放眼上去,几乎是清一色的红色,阅历丰富的人也许会看出,客船的主体结构竟然是珍贵无比的红檀木。红檀木是一种灵木,坚韧异常,不仅防腐性能好,还散发出淡淡的自然芬芳,让乘客沐浴在大自然的气息里,舒适安心。
一少年,身穿淡蓝色长袍,静立船头,眺望着这滚滚东去的长江,江风吹拂起他的衣衫,猎猎作响,壮阔的场景一览无遗。这就是大陆第一大河水系,有着“天河”称号的渊江。渊江普遍宽度在七百米至一千二百米,而此时客船经过的江段,竟有好几千米宽,浩浩兮如大海湖泊,只觉得漂浮在上面的客船是那么渺小,而客船上的人们是那么卑微。江面上依稀可以见到一些客船或者货船甚至渔船的影子,但同样的在这茫茫大江中翻不起大浪。
在客船的顶层甲板上,散落着不少人,他们有的聚在一起,围在一小桌旁,吃着小菜,朗声高谈;有的独自饮酒,不时吟出一句脍炙人口的诗词;有的躺在太阳椅上,感受风儿的吹拂和暖阳的和煦;有的凭栏远望,感叹着这浩瀚大江。
有一英俊非凡的青年坐在一玻璃桌前,一位美丽的少女坐在他的大腿上,任他施为,只见青年一会儿轻啄少女的俏脸,一会儿在她饱满的胸脯揉捏,甚至是把手伸入少女的裙中,他丝毫不顾周围人异样的目光,突然他吻向少女的红唇,狠狠地肆虐着,几分钟的长吻后,少女已经是耳红面赤,而青年依然笑容满面,他把嘴巴伏在少女耳边,轻语一会,少女顿时露出欣喜又羞涩的神情。
“姜兄可曾耳闻,千年前就是在这里发生了一场惊天大战,听说那一战竟让这渊江之水断流。”甲板稍稍偏向边缘的地方,一群修士交谈中,慢慢地说到了发生在渊江的一个传言。
“这事江湖上有些传言,但我想应该当不得真吧,能让这奔腾的渊江之水断流,那得需要多强的能量啊,反正我是不信。”一只大大的羊腿被他用手抓了起来,放在长满胡须的嘴边狠狠地啃。他高大威猛,坐姿怪异,有的人觉得失礼,有的人觉得大气豪爽。
“我也不信,即使是传说中修灵界里的灵境强者,也绝对没有这么惊世骇俗的力量,除非是大罗神仙。”一位儒雅的修士接道,他那弱不禁风的样子与之前那姜姓大汉形成鲜明的对比,但这不妨碍他们之间的交流。
“是啊,我曾经有幸一观归灵强者的大战,那力量,万木成灰,百米高的山头,顷刻间崩碎。你们也知道,传闻归灵境是凡境的巅峰,我想凡境之上的灵境强者,即使力量再大,也不会大得太离谱吧,这浩浩江水岂是他们所能截断的!”
“真的假的,你见过归灵境的高手,想我一辈子,也才见过家族中淬体后境的老祖呢!”
“哈哈哈,就凭你们这群井底之蛙,岂能知道灵境强者的厉害!”
一群人正津津乐道,说些奇闻异事,不料身后走来一青年,他打扮精美富贵,腰佩长剑,一看就是神兵利器,再观青年的面庞,那简直不能用英俊来形容,他美到了极致,男女通杀,这群人不禁为他的容貌所吸引,愣神下来,竟然一时忘记了青年的出口侮辱。
好一会儿,那位被称作刘兄的人率先回过神来:“公子何出此言,我们的确是不知道那些高高在上,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能者的厉害,但也不是公子能借此言语相辱的!”
其他人也纷纷醒来,有人附和道:“对,我们虽然不才,也容不得你随意谩骂,你必须对此道歉。”
“李兄,和他那么客气干什么,他不过一小白脸,长得男不男女不女的,也不知道是谁生出的怪种。”这人名为姜石,三四十岁的模样,一脸胡子,配合他那彪悍的身板,竟有几分匪气,正是先前哪位啃羊腿的不雅之士。
“你找死,掌嘴,然后扔到江里喂鱼!”青年气得脸色发青,对身后侍卫模样的两人道。其中一人立即出列,奔向姜石。却不想那人躲避开来,这侍卫自然不肯罢休,和他打斗了起来。侍卫竟然有着气宗的修为,这青年到底什么身份,侍卫如此强悍。可姜石人如其名,土系小气宗的修为,擅长防御,肉身相对强大,即使是气宗强者——气功修炼的王者,一时半会也奈他不得。船上的空间虽大,可摆放的物体很多,两人不一会儿就毁坏了许多东西,这还是在他们收敛劲气的情况下。青年见此,冷哼一声,接着一个闪身,一掌把正在与对手交战的姜石打成重伤,奄奄一息,倒地不起,鲜血横流。
“小子好大的火气,不过才淬体三重的修为,竟敢如此猖狂!”这时,一个老人起身冷冷说道,其实青年已经不小了,二十几岁的样子,但在在老人眼里仿佛只是一个小孩。
他继续说道:“本来你干什么我不会干涉,也没那个闲工夫管这等闲事,但你把场面搞得这么血腥,败坏了老头子我的雅兴,就是你的过错了。”
青年听老头一下子道出他的修为,暗道遇到了高手,但面对老者如此言语,他如何忍受得。
“我看你是老糊涂了,我落叶家族办事,就凭你这老不死的也敢指手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