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丑鬼，你是不是鬼？”挺胸鼓肚的肖山道鹦鹉学舌，反问了一句。
“小子，你不是人，你是贼人！你有一颗包天贼胆，贼胆包天啊！哈哈，小子，你贼胆比我生前贼胆大多了，不去做贼真是亏了你这颗贼胆了……”
“我靠！丑鬼，你想犯法做教唆犯吗？不对，做教唆鬼吗？丑鬼，你妄想教唆我去做贼，瞎了你一双死鱼眼！丑鬼，听人劝吃饱饭，我有一言相劝，你快快洗耳恭听！”
“小子，我靠是何意？哈哈，小子，花某就听你有何高见，快快讲来！”
肖山道眨巴眨巴眼睛，这个丑鬼，人丑名也不俊，看来父母也无良，为儿子起了一个母字，那个啥，我想远了。
肖山道收回联想，冲悬浮做洗耳恭听状的丑鬼说道：“丑鬼，听你话中意思，你生前是一个没有良知的贼人，死后也是一个无良贼鬼了。我好言相劝你一句，快给我抱头滚蛋，抓紧去投胎，投到老家贼的蛋里，一破壳出生，你就是一个小家贼了！”
丑鬼将覆面长发一甩，呵呵一声冷笑：“呵呵，小子，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好，花某念在你临死高言相劝的善意，发发善心，带你游遍三山五岳，玩尽天下美女……。”
“呸！想让我死，我现在就弄死你，让你死第二回！”
肖山道一口鲜血喷在地上，说话声音清晰了许多，心中突然感觉十分后悔，我怎么把舌血吐了那？
中国人的习性，表示愤慨或者不屑一顾时，总要吐口吐沫，表示对方的话邪气大，用舌尖污水驱邪之。
贼鬼目的达到，它现在就忌讳贼胆小子嘴里的这口人血，人血是纯阳，喷在魂体上的滋味不好受。
肖山道正在后悔，准备再咬一下舌头，鼓一口舌血。就在这时，突然发现十步外的鬼影缩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