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除了将尘与妃雨,没有人清楚他们两个同床共眠,有没有发生什么暧昧的事,直到翌日将尘醒来后,他也没有向花晓月还有晓白几人解释什么,那一夜,竟成了一个永不能说的秘密。
李员外家再次热闹起来,为了乐川码头的祸事,李员外这次大摆宴席,宴请李霸天,特地赔礼道歉,开诚布公,讲清大家之间的嫌隙,当然,那五万两的赔款自然还是要他的上门女婿“海晨”去还的。
楠州节度使张明思与刺史再次作为贵宾来到李员外家,他们将作为见证人,将这楠州两位有头有脸的商贾,解除大家的矛盾,和和美美的做生意,维护一方安定,这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太守因为要事不在楠州,他倒是未能参加这次宴席。
李霸天如约而至,本不想给李员外任何情面的李霸天,当他听说楠州节度使与刺史大人都在,他就算再张狂,怎都要给节度使和刺史大人一个面子,所以他来了。
李员外为了表示诚意,特地带着将尘、妃雨等人出门迎接,当将尘几人看到李霸天身后的刀疤男,安然无恙的站在李霸天身后,将尘几人当场傻眼。
将尘几人在心中泛着嘀咕,白日幽灵血难道刺杀行动失败了吗?这刀疤男为何会好好地出现在这里?白日幽灵血又去了哪里?
将尘几人还在琢磨白日幽灵血一事,李员外已经将李霸天引进宅院,两人表面装着有说有笑,像是老朋友一样,纷纷入席。
晓白来到将尘身旁,小声问道:“看李霸天的架势,他这一路上应该是没有遇到什么刺杀,白日幽灵血到底干什么去了?”
将尘也是一头雾水,他摇头道:“我也不知道白日幽灵血到底在做什么,难道计划有变?罢了,我们先进去吧,今日我们必须出手,否则,再想邀请李霸天,就没有那么好的借口了,好看的小说:!”
将尘几人返回府内,勉强装着笑脸迎迎,也是纷纷入席,说着客气话,没有因为白日幽灵血的刺杀计划失败而流露出半点惊慌。
此时白日幽灵血在哪里,他正依靠在一颗大树下,双手捂着腹部,表情十分痛苦,浑身鲜血的他,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
白日幽灵血和谁打斗,能把他伤成这个样子的,当然不会是李霸天的贴身护卫,那个刀疤男,而是另有其人,还是一群身份神秘的高手。
白日幽灵血当时埋伏在李霸天来到李员外家的必经之地天水茶楼,他藏在屋顶之上,一身夜行衣的打扮,他本是在等待李霸天路过此地时,袭击李霸天,当然目标绝非李霸天,而是他身边那个刀疤男,可是他没有想到,李霸天还未到,他突然发现,有两位神秘人从他眼前不远处飘过,白日幽灵血从他们来的方向望去,竟吃惊地发现,他们竟是从李员外家那边飞过来的。
白日幽灵血隐隐觉得不妥,他放弃刺杀刀疤男的计划,一路跟踪那两个不小心露了行踪的神秘人,追到城外,结果自己还是不小心被人察觉到气息,引来两位神秘人联手围攻,若不是他死命抵抗,险些就在栽在这两位神秘人的手里。
白日幽灵血虽然败了,不过他逃得很快,那两位稳占上风的神秘人竟未能追上他,一时间让白日幽灵血有了喘气的机会,可以调息真气,待伤口不是那么痛时,再想办法回到李员外家,看看将尘那边的金蝉脱壳之计是否已经实施,他还能做些什么。
“李兄,你能给我这个薄面,前来府上喝小弟的赔礼酒,李某敬大哥一杯!”
李员外当着众人的面,与李霸天称兄道弟,搞得李霸天尴尬地朝众人笑了笑,这个面子不能不给李员外,他只好站起来,喝李员外的赔礼酒。
将尘与妃雨两人坐在陪席,两人先是朝站在不远处的刀疤男望了两眼,两人都是暗中叹气,媛风若要动些手脚,若是这个刀疤男在这里,媛风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将尘朝妃雨使了个眼色,他在提醒妃雨,暂且不要出手,说什么刺激李霸天的话,眼下还不是动手的好时机。
李府的大门口突然跑来一只舞狮队,敲锣打鼓,好不热闹,李府的家丁跑上前去喝骂道:“去,去,去,别在这捣乱,扰了员外家的清净,走开!”
家丁喝骂半天,舞狮队却始终不走,家丁无法,从腰包里掏出一锭银子仍给带头之人,又大声喝道:“拿着银子赶紧走!”这舞狮队都是街道卖艺之人,家丁以为自己给他们一点银两,也就会把人打发走了,谁知,舞狮队完全不把李府的家丁放在眼里,依旧围在李府的门口,不肯离去。
李员外与李霸天正有说有笑,双方都是极为虚伪地吹捧着对方的好,这时,只听府外传来敲锣打鼓的欢乐声,李员外一楞,他朝站在身后小心伺候着各位贵宾的管家吩咐道:“快出去瞧瞧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是卖艺要钱的,拿些银子赶紧打发走!”
“小的这就是瞧瞧!”
管家急忙奔出府外,此时家丁还在喝骂,管家走上前向家丁问道:“怎么回事?”
家丁委屈道:“突然跑来一支舞狮队,怎么都撵不走,小的都从自己的腰包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