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蹭将洪文贤的脑袋蹭得生疼,不过为了以后他还是决定先忍一忍。
曹忠仁见着这般势头只好决定先放人,要是两个警察署处长交代在自己这里,将来自己的日子也不好过,外国人的两个长老都交代在自己这里,别说躲得过这外国人,就是宋哲元这里都是一个大问题。
稍微不注意还会将自己交代在保安手中,那自己一生的奋斗全完了,现在可是不跟黎大总统那个时代了,现在是蒋委员长的天下,自从1927年到现在他是坐得最久的一个皇帝,不过怎么说他也不会就这么便宜了人家。
曹忠仁还是坚持着那个理说没抢人,任凭他怎么办,要是上头实在怪下来他就将这个罪名放在这个土匪头上,如此一来自己身上就不存在抢字,还可以说是他抢了自己的证据要想毁灭证据的目的以便获取更多的钱财。
想到这里,曹忠仁又释怀起来,好像已经找到充分的理由了“你不客气就不客气吧,你抢了我的证据我没让人开枪打死就算是对你最好的尊重,你可不要逼我开枪。”
正好此时宝庆叫着赵大爷从门外走过来,然后三狗子也将刘警官叫了过去所有人都到了场。这是曹忠仁所没有想到的事情,眼睛瞄了一眼旁边的曹老四,曹老四此时也有些害怕起来,不过还是耸耸肩深呼吸了一口气。
“虎子兄弟,赵大爷说他一分钱也没拿到,而且这手印是他们逼着这么做的,是曹老四将赵老爷打伤,赵老爷不肯屈服于是围着院子想要出去,可是被那帮人狠狠的砸,是拿什么砸什么,赵大爷这才被将手指打出血来。”
“还拿着糖儿的手在赵大爷手上挨了挨往那张纸上按了下去,虎子兄弟,这是曹老四使得横,那个哪是什么钱而是一包用麻布捆的铁子儿。”宝庆一口气说完然后就扶着赵大爷慢慢朝屋边上靠去,
曹忠仁心里叹着气,这老四真是太糊涂账了,居然整出这么打一个事端来,这都什么时候了于是说道“老四,你说说这又是怎么回事儿,你不是说给了他们两百大洋么?怎么会是石子儿。”
“他是在血口喷人,老头儿你还想贪多少去!”曹老四做贼心虚的喊着大气,比谁的声音都大。
杨伯安知道这就算是赵大爷同意将女儿卖给他这没有付一分银子就属于违背合同原则,这两天来从各个地方中所听到的事情他还是知道一点法律的,这就是属于犯法行为。
曹老四以为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老百姓没有多少法律意识所以就这么蒙混过关提了一包石子儿,结果不曾想被这帮坏事儿的给搅合了,心里真是愤怒无比。
“好好好,那谁可以作证啊?”曹老四依然不肯服输,脑袋比鹅项子还伸得长。
在一旁的刘警官实在过意不去,看着前面的是处长,这后面的又是邻居,不过他还是大声的说道“我可以作证!”
这郭孝义以为这刘文宏是来帮忙的,结果是站在别人的对头说话,心里那个气愤别提有多大了。曹忠仁见又是一个警官过来了不过看其样子有些显老然后看看郭孝义。
“刘文宏,你知道你是站在哪个身份说话么?你这个混账东西,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你他妈才是个吃里爬外的东西,你给我闭嘴,再说老子就让你吃花生米儿,你信不信?”杨伯安说着将枪往上空开了一枪又迅速在郭孝义的头上蹭了一下,拉双上堂速度之快无人能比,丝毫没有给忍一点趁机偷袭的机会,好看的小说:。
这一枪出去谁的心里都惊讶,愣是往后退了退,屋顶上的人看到后笑了笑“有个性!”
曹忠仁看到这家伙真是要来硬的,这是鸣枪示威呢,好欠不吃眼前亏他终于答应放人,不过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只好让人将糖儿带出来,杨伯安看到糖儿的手上满手是血,心里的气愤不言而喻,死死的将两警察处长顶得“将糖儿身上的绳子解开,两位大人对不住您们呢,送我们一程。”
糖儿知道这个人就是帮何婶儿的人,于是心里也就放下心来,跟着杨伯安一同往外走,走出大门后杨伯安又慢慢的拿着枪对着两个警察处长朝后退,然后将双枪往旁远远的一扔,就拉着糖儿的手往外头走。
此时一个门口的警察早就按耐不住要给这杨伯安一花生米,要把他的这双拿枪顶着处长的手给打掉,刚要扣动扳机的时候却不料手上立即开了花,将枪扔出好远,众人上前一看是一把小刀。
杨伯安回头看去正好看见从那个警察手上反射出一缕透亮的光芒,杨伯安也管他是不是立即朝着上面大喊“谢啦,好哥们儿,干完咱们喝一杯去。”
那房顶上的人撇撇嘴暗自说着:谁是你好哥们儿。本来还想追上去的警察听到门口的警卫痛苦的喊了一声,大家一时都缩了手,心里暗忖难怪他敢一个人闯入这曹家,原来早有人跟他做好了埋伏,要是追上去中了埋伏怎么办。
这支小刀陷入了这个警察手腕小半寸深,刀尾有一丝丝的红绳子,经历过的人就知道这就是失传很久的小李飞刀,怎么会在曹家的院子上空出现,众人都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