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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说这种天气状况,众人出没也是与死神较量,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在洞里是安全,可是人都要吃饭不是。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天不吃饿得发慌。还有就是树挪死,人挪活。虽说天气不好,但是前路是有的放矢,成功几率还是大大的有的。人是向死而生的,但是死之前就得好好活着,不管为了啥,反正此时此刻没几个人想着,算了,我不走了,我就坐以待毙吧。
沐芝兰等人如同风雨前夕,蚂蚁搬家一般,紧张而又不失秩序地前行,没等到日落时分,众人业已回到寺里。寺里的情况比不得归途中的野径,野径两侧植被虽未尘埃所掩,但依旧暗含生机。想必几场雨水下来,绿意将再次盈满山头,甚至会从这场火山喷发中得益良多。
闲话少扯,且说寺里的情况,那绝非一个“狼藉”所能概括的。房舍已经坍塌,千年杉树被穿上一层厚厚的泥尘,地面的除了一层近尺余的火山灰,随处可见的便是大小不一的岩石碎屑,很明显是在火山喷时受到力的作用散落于此的。
沐芝兰从未见到此等景象,好似那冬季的白雪覆盖住了地面,少了洁净,而同样都是一片苍茫,一片寂寥。她甚至想,千年洪荒之时,或许就是此等场景吧。丑而又那么丑得深刻,天地开阔,竟然人生出一种自我渺小的茫然失措之感来。
这里啊,连风声都止住了嬉闹,鸟儿早已不知道躲避到何处去了。如此静寂,悄悄得让人心凉。仰面看到被尘埃覆盖着的大佛,谁人不赞美第一代开荒者劳苦功高呢?
感叹些许时分之后,众人又必须回到现实,面对现实的困境,开拓出一条适宜生存的路途来。在精神的振奋下,众人几乎忘记了疲惫,开始在木瓜的指挥下,有持续地干起了力所能及的事情。
就在唯恩寺忙活得热火朝天之际,丰都城的人们也并没有得到多少喘息的气力。朝堂如何且不说。别家如何急迫也不说,就说这叶府西院叶二舅家。
“太太,怎么出来了?这雾气漫天的。您还是进屋歇着吧。”红莲见沐思绮起床,要出上房的厅堂,忙劝阻道,“一有消息,奴婢立时告知您。太太要注意身子啊。”
沐思绮却是不听。咳嗽几声,以绢巾掩住鼻口,神色不安地道:“外面还没消息吗?”
红莲见沐思绮执意要出去,冲旁边小丫鬟使眼色,又苦口婆心地劝道:“太太这个时候就算出去,也是于事无补。您现在又怀着身孕。若是在有个好歹来,老爷回来还不是着急上火。咱们这些做奴婢的没伺候好,挨打受罚都是小事。您若是有个好歹了,咱们这些奴婢的就是万死也难逃其咎啊。太太您平素最是慈悲人,不可怜咱们这些奴婢,也要可怜您肚子里的小少爷小姑娘啊。再则说,一旦表姑娘回来了。若是见您不好,指不定又是该怎么个伤心法呢。您看。这个时候,您还是随奴婢回屋里坐着,且等着消息吧。有老爷在,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红莲如是这般劝说了好半晌,沐思绮才点头,由丫鬟们服侍着回了西次间,坐等消息。红莲为她冲了蜂蜜水,递上去,沐思绮没接。她柳眉微凝,摆手示意红莲不用忙活,情绪低迷地道:“你且坐下,让他们都出去,别这么晃来晃去,晃得我眼晕。”
红莲闻言,摆手示意小丫鬟下去,为沐思绮整了整迎枕,又掖了掖薄被,柔声劝道:“太太莫要担心,表姑娘吉人自有天相,定然不会有丝毫差池的。”
“也只能这般想。”沐思绮神色晦明不定,秀眸暗含焦虑,言语踌躇地向红莲倾诉道,“且不说这次天灾,就说之前忻城公主去唯恩寺闹了一场。听说把寺庙烧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把芝兰如何了。真是揪心。这孩子看起来比你们生得好,自小不愁吃穿,又有人周全看顾,实则是命途多舛,。我那嫂子怀着她的时候,怀象不大好,又受了惊吓,不足月就生了下来。你不知道生下来的时候,才这么大。”沐思绮比划着,又继续道,“跟老鼠头似的,小不点点。还不会哭,都以为她不行了。倒也是命大,竟然柳神医刚好在,保了她一命。人家都说慧极则伤,她三岁之后,兄长便不爱让她动笔舞墨,怕伤了她慧根……”她林林总总把沐芝兰打小遭受过的厄难包括所生的病都一一列举,拉拉杂杂一大堆后,唏嘘感叹道,“小小年纪就没了父母,黄口小儿就遭受那般厄难,如今看似平泰几年,如今却又这般。真真揪煞人心。莫不是我们沐家女儿都说这般命运坎坷?”
闻得沐思绮此言,红莲虽陪着唏嘘几句,表情也极为怅然哀婉,可劝说之言终是未说出口。她很清楚,此时的沐思绮并不需要人开解,只是想找一个听众,而不是一个喋喋不休发表自我见解者。果然,沐思绮接口她递上来的蜂蜜水,喝了半盅,低头看着皓腕上的祖母绿镯子,转了转,怅然一叹,低喃道:“难道真是时也,命也?”
纵然只是作为一个听众,红莲也是极为合格的。沐思绮感怀一番后,劲头过了,有些颓然之色时,她便挑拣了些